第143章、你是否動了心?

發佈時間: 2023-05-19 16:5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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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不開*了,我開個南館,你們那裏漂亮的奴隸多得很,到時候提供我幾個,定是花容王朝最能賺錢的南館!”

 不讓她開雞.店,她換鴨.店,xin.質一樣,只是把女人換成男人!

 花容墨笙加深了脣上的笑意,望向她的時候,眼裏卻是透露出幾分冷意。

 “蘇流年,收起你那些骯髒的想法,否則別怪本王對你不客氣,還真是*你幾日就原.形.畢.露,看來你是*不得呀!是不是又想帶着那條鎖鏈了?本王可以折磨你的法子有千千萬萬,不怕你找不着新鮮感!”

 動容了!

 蘇流年知道自己再說下去對自己沒半分好處,立即諂妹一笑,甚至是主動地勾在了他的手臂上,整個人幾乎要掛在了他拿傘的那一隻手上。

 眉眼一彎,她道:“王爺息怒啊,開玩笑罷了!生活太無趣,自然是要找些樂子的!不當真,說說而已!什麼*男館啊,一律不碰,往後如果路過一定退避三舍,並且繞道而行!”

 “回王府吧!”

 淡淡的聲音,卻已經沒有了先前的冷意。

 蘇流年鬆了口氣,想到回王府也不知何時才能出來,那個地方進了可就不好出了。

 但不論身份如何尊貴,在他的面前,她依舊爲奴。

 王妃…….

 沒有他這後臺,她什麼都不是。

 這一點意識,她還是有的。

 花容墨笙帶着蘇流年打算回去的時候,突然覺得周圍一陣怪異,立即提高了警惕,在她的耳邊一陣低語。

 “年年,一會可能會有事,跟着本王,可別跟丟了!”

 有事!

 蘇流年立即也戒備起來,卻是不敢四處張望,花容墨笙會突然這麼說,那一定真覺得會有事情發生。

 當即低低問道,“怎麼了?不會又是刺殺吧!”

 有過兩次親身體會,已經足夠了,她膽子不大,身上的傷好不容易才見好,疤都還沒掉,可別再給她添上幾個了。

 “來了不就清楚了?問這麼多做什麼?”

 此次尋麻煩的人還真不少,若是他一人自是有能力輕鬆應付,但是多了個蘇流年,真是個累贅。

 他笑了笑,將傘放到另一手拿着,而後拉緊了蘇流年的手,依舊如不知情的人一般,含着淺笑,步履緩慢,如踏青一般。

 而四周的目光已經越來越是明顯了,許多喬裝打扮成小販的人如看到了獵物一般,只等着最佳下手的時機。

 蘇流年表面雖然也裝得特別自若淡然,然而心裏已經開始唱忐忑了。

 想起自己的處境,那司徒珏的身份如顆炸彈,上回炸了一次,幸好最後時刻,花容墨笙救了她。

 而這一次…….

 “你說,這一次對方針對我而來,還是你?”

 “一次除掉二,豈不更省事兒?”

 想暗殺他的人,鋪天蓋地,想要除掉司徒珏的人,不比以往少。

 她的存在,對於許多人來說,已經是個威脅了。

 他們皆爲對方的目標!

 蘇流年心底一沉,靠近了花容墨笙,神色幾分萎靡。

 而在這個時候,那些喬裝爲小販的人已經有了行動,從許多處隱蔽的地方拿出了長劍,迅速地朝着他們靠近,最後將兩人困在了其中。

 竟然是裏三層外三層加起來數十人,一個個持劍,陽光下,寒劍閃着光芒。

 花容墨笙依舊笑得自若,只是停下了腳步,笑看着那些將他們包圍的人,卻是緊握着蘇流年的手,笑得輕佻。

 “一次次地想要除掉本王,卻始終搭上自己的xin命,你們不煩,本王也都覺得厭煩了。一起動手吧,一個個打,本王嫌慢!”

 他們自然清楚花容墨笙是個不可小瞧的人,多少次的明殺暗殺,執行任務的人,向來都是有去無回。

 此回也不想以硬碰硬,爲首一名書生打扮的男子,正是之前賣字畫的人。

 他自是將花容墨笙的狂傲看在眼裏,也清楚這人有狂傲的本領。

 “把你身邊那女人交出來,我們便放你離去。”

 花容墨笙笑出聲,彷彿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他本就隱忍,不喜將自己的情緒表露出來,而對方這話,卻讓他笑出了聲,可謂算是不錯了。

 難道不知道,他向來不喜歡與人談條件嗎?

 每一件事情,他都必須握有掌權,而此人,竟然想來與他談條件!

 但一旁的蘇流年卻是怎麼也笑不出來,原來這些人針對她而來的啊!

 只要將她交出就會放了花容墨笙,這兄臺會不會還真的將她丟在這裏自生自滅?

 見到花容墨笙的笑,儘管他承諾過只能死在他的手上。

 然而,彼此之間並無感情存在,蘇流年還是有些擔心花容墨笙一時覺得興致便將她丟了下來。

 “你笑什麼?”

 那書生模樣的男子顯然有些不耐煩了。

 “笑你們愚昧呀!出來行事,也不先打聽打聽本王的喜好!難道你們不知本王不喜與人談條件?與本王談條件的人都死了?當時本王的王妃自然可以算是例外!”

 偶爾,他也會大發慈悲,讓這女人與他談條件,當然,這大發慈悲的前提是正值他的興致。

 一句狂傲的話,聽到這話的人自然是被惹惱,於是一羣持劍的人朝着他們兩人洶涌地衝了過來。

 花容墨笙依舊笑得一臉自若,鬆開了蘇流年的手,改摟在她的腰上,帶着他遊刃有餘地躲避開襲擊而來的長劍。

 手裏的畫着桃花的油紙傘,此時在他的手中靈活地旋轉着,擋去了那不斷刺來的長劍。

 一片刀光劍影中,蘇流年被花容墨笙擁在懷裏,險險地躲避着,面對無數次刺來的長劍,於她來說都是極其危險的,那可是差了點點就要把她刺成窟窿的。

 而這麼被花容墨笙抱在懷裏躲閃,忽左忽右的,晃得她頭暈。

 人越來越多,儘管已經倒下了不少,可似乎從四面八放衝來的人那已經可謂是不計其數了。

 蘇流年心中有些害怕,花容墨笙的武功她是見識過的對他也充滿了信心,然而,此時面對的這麼多,已經是比之前遇上的那一批黑衣人還要多上許多。

 他就是再厲害,然而面對那不計其數的人,也有體力用盡的時候,再說他還要護着幫不上什麼忙的自己。

 一兩個男人,她可能打得過,可是這麼黑壓壓的一片,她只有被捱打的份了。

 在一記頭腦發昏的旋轉躲避開對方的攻擊,蘇流年瞥到他脣角處的那一抹自若的笑容,莫名地又覺得心安了許多。

 油紙傘撐開又合上,捲起對方不少的劍,經過內力的擠壓下,好些長劍竟然變形、甚至扭曲。

 面對那些人花容墨笙臉色不變,笑得溫和而慈悲,眼裏看到的再不是那些活生生的人,所到之處,必定有人倒下。

 鮮血噴灑了一地,然而並未濺到他的身上,只是油紙傘撐開的時候,已可見着上面帶着濃稠鮮豔的血跡,猶如頂端開出的一朵妖嬈的紅花,帶着血腥的詭異。

 他殺人很乾脆,絕對不會拖泥帶水。

 說殺就殺,不會讓對方有喘息的機會。

 繁華的街道此時一片狼籍,路人與其他真正的小販早已躲閃到了一旁,有不怕死遠遠看好戲的,也有怕死的趕緊棄了東西跑了。

 此時的繁華街道已是一片血腥味極重的地方。

 “信不信本王可以帶你離開這裏?”

 一腳踹去一名持劍刺來的人,抓住空擋,花容墨笙問着懷裏臉色已經一片慘白的蘇流年,而她的臉上與身.上沾染了不少的血跡。

 不是她的,而是對方的。

 相信,但是…….

 蘇流年猶豫着,在一次又一次的躲閃中,終於又道:“如果…….如果你撐不住的話,就先回去吧!一人死總比兩人死好!”

 目光又溫和了幾分,花容墨笙沒有回話,只是那麼含着笑意,下手更是不留情。

 每每有人接近,必死無疑,而抱在她腰上的那一隻手從沒有鬆過。

 一開始襲擊上來的人武功一般,越到最後的人武功越來越是高強,花容墨笙玄色的長袍開始染血,只是墨色的並看不出東西來。

 幾次險象環生,蘇流年的提到了嗓子口,甚至沒出息地驚.叫出聲,抱在花容墨笙身上的手又緊了幾分。

 倒下的人很多,可是不斷涌上的人更多,兩人在一大片人羣中躲閃攻擊,雖未受傷。

 但是蘇流年知道一個人再厲害,也有體力用盡的時候,此時儘管一切如常,可是她的心底就是沒半點底,慌亂得很。

 對方到底是誰,爲何要她的命?

 花容墨笙本可就此離去,丟下她不管的,可爲何留了下來?

 是因爲他說過她只能死在他的手裏,只能被傷,其他人沒這資格,還是她對他確實有用,或者是…….

 花容墨笙動心了?

 但不管是哪一點,都是對她此時有利的。

 不把她丟棄,她或許就不會死在這裏。

 人潮洶涌,日光下的劍身閃着冰冷而刺眼的光芒,花容墨笙覺得自己的體力也開始慢慢地流失。

 他再厲害,經過這麼久的生死搏鬥,體力也撐不了太久的。

 更何況身邊還有個人需要他的保護,注意力得分散一些到她的身上,另一只手無法施展開來。

 然而,他向來隱忍習慣,自是一分一毫不讓旁人看出,動作自如,笑容自若,與剛纔無異。

 只是抱着蘇流年腰上的手,又緊了幾分。

 此時的他,猶如死神到來,油紙傘佈滿了許多人的鮮血,整片傘面哪兒還能看的出來原來的樣子,傘面上皆是一片鮮紅,撐開的時候血花四濺。

 只是前後受敵,有幾次,花容墨笙都是險險避過的,後背遭受了攻擊,幾番糾纏下來,蘇流年的手臂也受了傷,不重,卻疼得難受。

 只是這個時候,她的注意力也被分散了去,除了花容墨笙帶她躲開那些攻擊,蘇流年自己也顧着能躲就躲,儘量不轉移花容墨笙的注意力。

 血腥味很濃,讓她想吐,而這麼久的躲避,又是翻飛又是旋轉的,她早已頭昏腦脹了。

 見花容墨笙幾次受傷,蘇流年心裏有些不忍,那些人彷彿不殺死她誓不罷休一般,洶涌而來,一個個陌生的臉孔帶着想要置她於死地的決心。

 花容墨笙護了她這麼許久,再這麼下去,別說是她會死,還會連累了他。

 如果沒有她這個累贅,他一定可以脫離危險的。

 她蘇流年雖然怕死,但還不至於會想要拉別人陪葬,再說死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情,眼一閉,如睡過去一般,什麼病痛,什麼不捨,全都化爲烏有。

 她死過,也正因爲死過一次,才如此珍惜生命,而她自然不能爲了自己的私利而害了花容墨笙。

 長劍襲來的時候,花容墨笙偏身閃過,卻看到蘇流年朝他暖暖一笑。

 “你放開我,沒有我拖.累你,你一定可以離開這裏的!”

 花容墨笙淡笑着,“年年,這個時候可不容許你胡說八道,否則回王府,本王定讓你挨板子!”

 “……..我怕死,可也不至於會拉着你陪我死!花容墨笙,你放手吧!”

 說着蘇流年已經鬆開了放在他腰上的手。

 他淡淡地笑着,帶着她退到了一旁,看着還不斷涌來的人,一個個持着劍,之前凡是靠近他的人,已經死去了大半,堆在了地上任人踐踏着。

 “五十板子,你是挨定了!”

 輕喘了下,花容墨笙扔下了手裏的油紙傘,傘面已經被捅了兩道口子,傘骨也斷了幾根,上面佈滿了濃稠的鮮血。

 他從一旁拾起一把對方的長劍,笑着望着對方,此時若是沒有蘇流年,想要脫.離這裏或是砍.殺光對方,那確實是遊刃有餘。

 但若要護着她,又加上對方胡攪蠻纏,確實有些吃力。

 身上幾處受傷,不過都是輕傷,倒是大礙。

 “五十板子…….怕是挨不到了。”

 蘇流年轉頭朝他一笑,見他始終將手抱在他的腰上,笑得幾分明妹。

 “花容墨笙,是不是該鬆手了?我看你這人,向來不會做虧本生意,而我不想拖累你,只是我的原則,我不想別人害我,但也不會去害別人的,每一個人的生命都是平等,都是珍貴的。”

 “你真是羅嗦!除了本王其他人還沒資格傷你,否則死路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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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手臂上被砍了幾劍,可砍她的人,一個個都死了。

 “納命來——”

 隨着一聲高喊聲,人羣洶涌而來,一個個如凶神惡煞,是一場已有謀劃的屠殺。

 見此,蘇流年再顧不上其它,也不知道是哪兒來的力氣,硬是拿開了花容墨笙抱在她腰上的手。

 衝他一笑,也拾起了地上的一把劍沖人就砍,她從未傷過人,只有一次在花容寧瀾的食物中放了相可的東西。

 然而那只是導致他肚子疼,拉個肚子罷了,並沒有生命危險。

 此時她爲了活命,爲了最後的一絲希望,只能殺掉想要殺死自己的人。

 她學的是臺拳道,雖然不怎麼樣,也許久沒動手了,顯得很是生疏,然而幾個像樣的動作也將對方幾人弄得一愣一愣的,倒也給花容墨笙提供了寶貴的時間。

 只見那長劍過處,再無生機。

 花容墨笙下手極快,乾淨而利落,鋒利的劍身劃過對方的脖子,割斷了他們的血管,一個個只有躺下的份。

 少了蘇流年的束縛,伸展起來比以前好了許多,但見蘇流年的武功看起來招式怪異,花容墨笙留心了下。

 長劍揮過擋在他面前的人,走到了蘇流年的身邊替她解決了幾名正與她糾.纏.不.休的人。

 卻在這個時候,一道白影飛掠而來,帶着不可忽視的速度,衝入了人羣。

 一條白紗覆在手上,而後拉住了蘇流年的手,留下了一句:“阿彌陀佛,施主得罪了!”

 便帶着她飛出人羣。

 花容墨笙見此想要去追,只是橫在他面前的人太多了,一時間竟然殺不完似的,可他始終神色不變,含着輕笑。

 修長的劍在他的手中靈活地揮動着,一條又一條鮮活的生命在他的手中消逝,如地獄修羅一般。

 一條冷清的老街道上,蘇流年的腳才着了地,踉蹌了一步,幸好身邊的人拉了她一把,才免得她跌在地上。

 蘇流年不知對方是敵是友,此舉是救她還是另有打算。

 只是在看到了對方模樣的時候,迷惑更深了。

 對方竟然是個和尚,是個很年輕很好看的和尚。

 一身雪白一般的白色素袍,沒有任何的花紋修飾,讓他穿出了出塵的味道,脖子上掛着一條檀木佛珠,珠子有些大,與他的氣質卻極爲搭配,沒有絲毫的怪異。

 膚色白希,五官精緻,雙眸裏含着幾分儒雅,光着的頭竟然如此好看。

 一眼望去,只覺得一種驚豔,而後是種舒坦的感覺。

 “施主,小僧法號修緣,剛纔小僧失禮了。”

 修緣見她幾分戒備,微露一笑。

 ※※我是霰霧魚的分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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