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真不見了

發佈時間: 2023-05-23 19: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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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連溫玉拿過那信,心裏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感覺。打開信,信寫的十分的簡單。就是幾個字,我走了,歸期再定,其它的什麼也沒有,連個名子也沒,連溫玉不時的翻着手中的信,這還真是清歌的風格,多餘的廢話一定不會說,多餘的字也是不會去寫。

 她去了哪裏了,連溫玉放下手中的信,想來想去也不知道清歌還有什麼地方可以去的,他們從小一起長大的,什麼事是不知道的。

 不對,還有一件事。

 連溫玉拿着信就向外走。

 “夫人……”玉琴這半天才是反應了過來,可是這一擡眼就發現連溫玉不見了,她這提起裙子纔是追了下去,可是人家早就走的沒有影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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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久後,齊秋寧也是跟着回來了。

 “查到了沒有?”連溫玉連忙的站了起來,問着風塵撲撲的齊秋寧。

 “恩,”齊秋寧輕輕撫了一下自己的眉心,“跟你說的一樣,清歌存的那些銀票已經合部的拿走了。”

 連溫玉這一聽只能是嘆息,“我就知道,她這心裏還是沒有放棄報仇的念想,她的小金庫我也是去看過了,裏面一個銅板也是沒有了,她一定拿走了的。”

 “你怎麼知道清歌小金庫會在哪裏放的?”齊秋寧挑眉,不是說清歌是最愛自己的小金庫的,誰動要誰命。

 連溫玉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眼睛微微的眯了眯“我讓連城找的。”

 齊秋寧搖頭,可憐的連城,明明是一隻豹子來着,怎麼就是被連溫玉給當成小狗來用。

 “那麼清歌去了哪裏了??他現在的擔心的不是別的,而是清歌,她能去哪裏,能去報什麼仇。

 “不清楚,”連溫玉低下頭,輕撫着手中的杯子,“不過有一點我是放心的。”

 “恩,”齊秋寧不解,“哪裏?”

 “清歌不會和別人拼命的,”她站了起來,將杯子按在了桌子上,“我告訴過她,有時報仇不一定要拼個你死我活的,一個人總有些在乎的東西,如果讓他失他在乎的,不是比殺他他更加的痛苦,”

 “確實是,”齊秋寧點頭,“死對於某人來說並不是最大的懲罰,失去纔是。”

 “所以,那人應該是爲財才害怕了清歌的,”連溫玉垂下眼睫,想起了當年撿到清歌時,清歌的慘樣,明明個小女孩的,可是她卻是當成了男孩,又瘦又黑,也是幾天沒有吃過飯了,清歌一直沒有忘記的仇,那一定是太過刻骨,也是太過傷痛了。

 她不是不想忘,而是無法忘記。

 她不像她,她是重活了一世,因爲她可以重來,她失去的都可以回來,可是清歌不同,她失去的,就是失去了,她沒了的,就是沒了的,所以,她恨,她怨,這些年來,她都是爲了一個報仇而活着的。

 “不用擔心的,”齊秋寧將手放在連溫玉的肩膀上,相信我,清歌不是一個莽撞的人,她一定會沒有事的,她又是拿過了那麼多的銀子,想來也是和你說的,她不會再找別人拼命的。

 “我也希望這樣,”連溫玉嘆了一聲氣,怎麼好不容易可以安生一些,又是出事了。清歌啊清歌,她望向窗外那片明朗的天空,你還是走了這條路,我只是希望你在做事之前,能多想想。

 仇可以報,但是換種方法好嗎,不要讓自己走入到了歧途內,到是後悔是小,怕是要毀了自己了。

 恨,那本就是一把雙刃刀來着,

 傷人也自殺。

 “放心,她不會有事的,”齊秋寧又是安慰着連溫玉,可是連溫玉的眉心一直都是緊的,絲毫也是放鬆不了。

 那xin子,不要看平日冷冷清清的,其實最爲暴躁的。

 再說清歌一個人揹着一個包袱,還是一身男裝,加上骨子裏透出來的冷意,雖然說面容微帶着秀氣,也有些女氣,但是卻有一雙十分英氣的眉毛,到也沒有人將她當成女人看,她進了一家客棧裏,打量了一下這客棧,還算是乾淨,就是不能和齊府相比,她撇了一下嘴,果然的,這齊府要是再住上去,她就不想再報仇了。

 小二連忙的跑了地來,又是抹桌子又是笑的。

 “客官請問你是打尖呢,還是住店啊?”

 “住店,”清歌拿過了杯子喝了一口,頓時有種想要將這茶給倒了的衝動,怎麼這麼難喝的,茶淡也就不說了,水還是有着一股子怪味,真是難喝死了。

 她放下了杯子,一點味口也沒有了。

 “給我準備一間客房,再準備一份飯菜,隨便來就行,送到房裏去,”她說完,就要向裏走,這裏人多的她不喜歡,甚至還是討厭。

 不過,當她進了房裏時,纔是感覺心裏舒服一些,這裏面不算是乾淨,雖然有些簡單,不過,被子什麼的都是洗的很乾淨,她可不想蓋那些着男人蓋過了被子,那會噁心死她的,

 她將手指在桌子上滑過了一下,然後拿起手指一看,恩,沒有多少灰塵,果然是乾淨着的。

 一會兒,小二就進來了,端了一些飯菜給她。

 “客官,這是您要飯還有菜,“小二麻利的將飯菜一樣一樣的擺好,再將筷子放在桌上,清歌從身上取出了一些銀子給了他,小二連忙的接過,真是眉開眼笑的,“那就謝謝公子了,公子請慢用,如果有什麼不合心的地方,告訴小的就行了,”這小二將銀子揣在了懷裏,這笑的簡直就是沒有眼睛了。

 清歌坐下,拿起筷子吃起了飯,恩,飯菜的味道還算是湊和,不是太好,可是也不見的就有多難吃,“小二哥,你知道這裏有一家姓何的人家嗎,是開綢緞鋪子的,似乎是很有名?”她狀似不經意的問着,“我想要去做幾身衣服,聽路上的人說那裏的衣服還不錯。”

 “這個啊……”小二想了想,“我們這裏姓何的人家多了去了,但是開綢緞莊最有的名的,就只有一家,而這一家正好也就是姓何的,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公子要找的姓何的人家也應該就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