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可憐的男人

發佈時間: 2023-05-23 18:35: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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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結果又是一陣風聲吵醒了她,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她感覺他來了,她揉着眼睛坐了起來,果然的,正是那個男人,他已經坐在桌前,再次喝着那些茶,似乎是今天的茶有些暖。

 連城也是習慣了這個男人來了,它懶洋洋的睜了睜眼睛然後繼續睡。

 連溫玉拿過了一件衣服披好,然後走了過來,坐下,“你半晚上不自覺總跑我這裏來做什麼?”就算是是定了親也不能這樣吧,這要是被人知道了,她還要不要臉,要不要名節,她娘會氣死的。

 “沒人知道,”齊秋寧端起杯子淡淡的道,手背上好像有道傷痕。

 “怎麼傷的?”連溫玉拉過他的手,看傷口,應該是才傷的不久,也沒有抹藥,更是沒有包紮。

 “你又想縫我?”齊秋寧任她拉着自己的手,不知道這聲音算是不算是取笑。

 連溫玉白了他一眼,“你以爲我什麼傷都願意縫啊,”她人站了起來,從牀塌上取下自己的藥箱,拿了過來,然後打開,裏面都是一些瓶瓶罐罐,應該有的都有了,別的大夫那裏沒有的,她這裏也是有。

 她拿出了一瓶藥,小心的倒在齊秋寧的傷口上,這要是一般人肯定是喊疼了,可是齊秋寧沒有,他甚至連眼睛也沒有眨一下。

 “你不疼嗎?”連溫玉擡臉問着他,他還是不是人啊?

 “習慣了,”齊秋寧淡淡的說着。一隻手拿着茶杯,一直喝着。

 不知道爲什麼連溫玉的卻是感覺了心裏很酸,他一定是吃了不少苦了,哪有人會去習慣疼的,疼是人的本來的就有的反應,如果沒有疼,那還是人嗎。

 她替齊秋寧將傷口包好,然後眨了下眼睛,還有哪裏傷着了。

 “沒有。”齊秋寧突然一笑,他伸出一隻大掌,揉了一下連溫玉的頭髮,“放心,我不會讓自己受太多傷的。”

 連溫玉看着他那隻手,然後又是想了起什麼,你餓不餓了,要不要我幫你做些東西吃。

 你會嗎,?齊秋寧對些表示懷疑,現在的大門小姐不都是十指不沾關椿水的。

 “不要小看我,我做的東西還能吃,”連溫玉站了起來,就跑去了外面的廚房裏,她和清歌在山上時,也是燒過菜的,雖然沒有清歌做的好吃,可是也不難下吃的。下一碗麪應該是可以的。

 飛快的點了火,燒了水,她將麪條下進了鍋裏,還好,麪條是現成的,菜也是現成的,?還有廚房白天沒吃的那些炒好了的菜,正好可以放在面裏,當她端着一碗熱氣騰騰的麪條進來時,卻是發現,齊秋寧正用手撐着臉,睡着了。

 她小步的走過來,將面放在桌子上,真是不忍吵醒她,她這才虵纔是想起來,似乎這一年齊秋寧剛回齊府,齊府被齊世景和齊君然已經掌控的了很多年了,他想要拿回來,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其實她也聽說過關於齊府的一些事情的。只是當時她的心都是站在齊君然的那一邊,卻是忘記了,其實齊家的一切,本就應該是屬於齊秋寧的纔對。

 齊秋寧醒了過來,他一見桌上的大碗麪,忍不住的端了過來,他拿起筷子嚐了一口,味道確實是很不錯的,面也是煮的不軟不硬?,很有嚼頭,他也真是餓了,一大碗麪,讓他幾口就吃光了。

 “你還要不要,還有包子呢,”連溫玉怕他不夠,再問着。

 “恩,”劉秋寧端起喝着麪湯,確實是是感覺還有一些空,連溫玉又是跑進了廚房裏,一會就拿來了兩個包子,雖然不是熱着的,可是卻是很軟。

 齊秋寧拿着包子吃了起來,真是餓極了。

 “齊府沒有給你弄吃的嗎?”連溫玉忍不住的問着,他再怎麼說也是齊家的大少爺,就真的沒有東西吃嗎?

 劉秋寧冷笑一聲,“他們纔不會管我,只要我去,定然是空的。平日裏也忙,也就沒有時間吃了。”

 “那你多長時間沒有吃過飯了?”連溫玉聽的心裏真酸,她不忍的再問了一次。

 “忘了,”齊秋寧淡淡的說着,說話間就已經將兩個包子給吃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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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後你餓了,來我這裏吃吧,我明日讓人給你準備些飯菜,晚上熱熱可以吃了。”

 “好,”齊秋寧伸出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按了按,“我走了,好好的休息。”

 “恩,”連溫玉點頭,就感覺身邊好像有風吹過,那個男人就這麼走了,桌上還有一個空碗,碗裏連個湯也是沒有剩下,她不由的嘆了一口氣,然後纔是拉上被子睡覺,?可是不知道怎麼的,就是無法睡着?,這一夜翻來覆去間,最後也不知道的怎麼的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她特別讓廚房留了幾樣菜放在鍋裏,說是自己晚上餓了要吃了,還有飯也是有一大碗,廚師都是意外,這大小姐什麼時候胃口這麼好了,怎麼這麼能吃的,?不過想起大小姐還養了一隻豹子的,大小姐不能吃,那豹子總能吃吧。

 連溫玉放下了醫書,桌上的燭臺不斷的跳着,這已經是深夜了,他還是沒有來,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等什麼,又是堅持什麼,她打了一個哈欠,或許今天他不會來了吧,可是她的心卻是失落了,白留了那麼多的菜,就在她不想再等時,就聽到了窗戶外面有響聲,她猛然的坐了起來,就見那個男人來了,依舊一和黑衣,似乎除了黑色,他就沒有穿過什麼別的顏色,

 連溫玉披上自己的衣服,下了牀,然後拿來藥箱,我先幫你上些藥

 “恩,”齊秋寧伸出手,連溫玉一揭紗布,卻是發現他的傷口好像有些紅腫。

 “你碰過水了?”她拿過了藥並給他的傷口上灑着,這次灑的多了一些。

 “恩,”齊秋寧又是一個恩字,“帳本掉在水裏了,我去撿了,”他只是淡淡的說着,並沒有說的太多。

 連溫玉替他包好了傷口,也沒有多問,齊府和連府一樣,一樣的錯宗複雜,水極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