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本王耐心有限

發佈時間: 2023-05-19 16:47: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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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流年沒想到會在這裏遇上那兩個貴族式的紈絝子弟。

 此時只能戒備着,後悔着,早知道她寧願縮在自己的房間裏,雷打不動地睡覺,也不會逛出了主殿,迎上了那兩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

 想起他們射殺奴隸時那不眨眼的樣子,蘇流年輕蹙起眉頭,忍住心中的不悅。

 “蘇、流、年!”

 花容寧瀾邪惡一笑,看着眼前想要逃避的女人,幾個月不見,竟然出落得更爲水靈了,眉目間,多了幾分屬於女人的嫵妹。

 不過看着她脖子上的鏈子,還是屬於奴.隸的身份。

 可惜了今天沒帶弓箭出來,否則可好玩了,不把她射死,那也能把她嚇個半死。

 這個奴隸倒是有些膽識,竟然敢在箭雨中阻攔射殺奴.隸。

 迎上他那滿是邪惡的笑顏,蘇流年淡定一笑,朝着兩位王爺微微欠身行了禮。

 “流年拜見八王爺,拜見九王爺!兩位爺安康。”

 別……

 別安康,最好大病小病不斷的,她在心中腹誹着。

 “既是拜見,爲何不跪?”花容玄羿首先發了難。

 這樣的問題,她在王府裏又不是沒有遇見過,早前話容丹傾也曾這麼問過她,不過話容丹傾並不像此二人那樣,喜歡挖苦人。

 她站直了身子,不卑不亢地。

 “流年來到王府雖然有數月時間,但是七王爺從沒讓流年學過禮儀,在七王爺面前流年就是這麼行禮的!如有不周,還望兩位王爺海涵。”

 言下之意,人家主人都不說什麼,你們兩個還得喊他一聲七皇兄呢,憑什麼在這裏嫌棄她了。

 花容寧瀾扯脣一笑,似是打量地看着。

 “好一張伶俐的小嘴,怪不得能在七皇兄的身邊這麼久。今日若不是沒帶弓箭出來,定把你嚇到屁滾尿流!”

 “若兩位王爺沒什麼事情,容流年先行告退!”

 與其在這裏看他們兩人的顏色,還不如回房數她*底下的銀子。

 “本王有說你可以走了?”

 花容寧瀾上前一步,擡手輕勾着她小巧的下巴,見她想退,手中便加重了力度。

 “本王瞧你姿色不錯,不如跟了本王如何?”

 蘇流年蹙着眉頭,下巴被他捏在手裏疼得要死,眼裏帶着慍怒。

 “王爺瞧上了我?”

 與其跟他,她還不如跟在花容墨笙的身邊,至少日子相處久了,花容墨笙的脾氣多少也瞭解了些,雖然沒得過什麼好果子吃,甚至還失去了第一次。

 但如果跟着花容寧瀾,怕是不出三日,她就要跟這個世界說再見了。

 “覺得你……還挺好玩的。八皇兄,你說是不是?連十一皇弟都救了她,聽說還不止一次。”

 花容寧瀾看向了一旁的花容玄羿。

 “說不定會挺有趣的,否則七皇兄怎麼會讓她在王府裏這麼久!”

 花容玄羿點頭,贊同了花容寧瀾的看法。

 “九王爺您可以再用點力,我這下巴馬上就能tuo臼……”

 “咔嚓——”

 未等蘇流年說完話,只聽得一聲清脆的聲響傳來,便見蘇流年眼裏帶着痛楚。

 不用想,她也知道自己這下巴真讓這*的少年給捏到tuo臼,一時間疼得眼淚都冒了出來,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知道嗎?本王最不喜歡被人威脅!”

 花容寧瀾鬆開了手,露出一笑,竟帶着幾許無辜的意味,那笑容裏如新生的嬰兒,彷彿剛纔的一切不曾發生過。

 花容玄羿當作沒瞧見一般,搭上花容寧瀾的肩膀。

 “老九,走吧,聽聞這附近新開了家酒樓,去嚐嚐鮮!”

 兩個身着華服,氣質tuo俗的的少年就這麼離去,看得蘇流年滿心惱火。

 然而卻什麼都做不了,只能單手託着疼得要命的已經tuo臼的下巴,看着他們遠去的身影……

 一個猶如沒有瞧見,一個猶如沒有做過。

 皇家的娃,她真不該怎麼形容,但如果此時可以說話,她真想大罵一句:*!

 下巴不能動彈,疼得她口水都要氾濫出來了,只能仰着脖子,朝着自己住的地方走去,找到問書讓她去找大夫,不然她這下巴真要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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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着問書帶來的消息,花容墨笙點了點頭。

 “往後關於她的一舉一動,都要如實稟報!”

 問書恭敬地點頭,“是,奴婢一定好好關注蘇姑娘的一舉一動!”

 “下去吧!”

 問書行了禮,這才退出了書房。

 一名身材高挑身形纖xi,膚色白xi的女子端着參茶入了書房,只見她眉目似畫,雙眸清澈如寒澗,朱脣輕點,便是國色天香之姿。

 “王爺,這是參茶。”

 她把托盤上的碗端到了桌子上,卻在放下碗後,一雙帶着淡淡暖意的手輕碰上她的手,瞬間她想將手抽回,奈何那一雙手的主人卻是握着不放。

 花容墨笙打量着眼前那一雙手,白xi細緻,光滑而勻稱,淡淡一笑,將她眼裏的怒意看在了眼裏。

 “阿瑾似乎不喜歡本王的觸碰!”

 阿瑾停止了抽回手的力道,收起眼裏銳利冰冷的怒意,微微一笑。

 “反王爺說的什麼話,王爺願意這麼握着阿瑾的手,是阿瑾的福氣。”

 花容墨笙這才鬆開了她的手,“你這一雙眼睛真是漂亮!”

 漂亮到讓他覺得熟悉與可疑。

 阿瑾眨了下眼,那雙烏黑明亮的眸子含着笑意。

 “謝王爺誇讚!”

 將桌子上的書卷合上,輕揉了下眉頭,花容墨笙含笑。

 “怪不得王府裏的人都傳本王有個國色天香的婢女,你這一身姿色做本王的婢女委實是可惜了。”

 阿瑾搖頭淺笑,美麗的容顏因她這淺淺溫婉的笑容更是添染幾分feng情。

 “能伺候王爺是奴婢的福氣,其它的奴婢從未想過。”

 喝了口參茶,花容墨笙這才起身朝外走去。

 待他離開之後,阿瑾的眼裏滿是厭惡,對着被他觸碰過的手擦了又擦,漂亮的眸子裏帶着冰冷的殺氣。

 恨恨地看了一眼那被喝了一口的參茶,握了握拳還是什麼也沒做。

 心裏已經百轉千回了,此時花容墨笙離開書房會去哪兒呢?

 莫非是去找蘇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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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容易讓問書去找了大夫此時也把下巴接回了,然而還是有些疼,讓她連喝口水都得小心翼翼的。

 她真跟花容寧瀾槓上了,一次想要她的命,此時還讓她下巴tuo臼,真是個不要臉的男人!

 對着鏡子看自己已經復位後的下巴,蘇流年的眼裏閃過一絲厭惡,還是儘早離開這是非之地吧!

 近些日子王府的戒備深嚴,燕瑾一時之間也進不來王府吧!

 幸好從問書那裏得知了不少路線,到時候靠自己離開的力量倒是靠普了許多。

 此時外頭傳來了輕微的腳步聲,蘇流年帶着幾分僵硬朝外望去,只見花容墨笙噙着淡淡地笑意朝她走了過來。

 正要起身,卻讓對方按住了雙肩,蘇流年只得作罷。

 他俯身將她的臉查看了一遍,見tuo臼的下巴已經復位了,才問,“下巴還疼嗎?”

 “廢話!”

 她口齒不清地應了一聲,喝水都覺得疼,說話也還能牽疼下顎,真以爲tuo臼了接回就好嗎?

 見她還能說話就代表確實沒什麼大礙了,花容墨笙笑了笑,湊近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這才將她拉起自己坐在了梳妝檯前的椅子。

 手腕一使力,將她拉到了懷中坐好。

 這樣的坐姿並非一次兩次,然而在發生了肌.膚.之.親後還是第一次靠得這麼近,蘇流年鬱悶自己的沒出息,竟然還臉紅了。

 花容墨笙自是瞧見她臉上的紅暈,笑了笑,伸手去撫摸那細膩光滑的ji膚。

 下巴處估計被花容寧瀾捏得用力了,上面還殘留着紅色的痕跡,他眉頭微蹙,柔軟的指腹輕輕觸碰那紅色的痕跡。

 “寧瀾xin子就是這樣,從小驕縱,身爲皇子,後又封王,自小身份尊貴,自然就沒人敢說他半句不是,才養成了他這樣的xin子,回頭本王說說他,本王的女人誰也碰不得!要打要罵也只有本王才有這權力!”

 嘖——

 就懂得說別人,難道你不也如此?

 xin子驕縱,陰情不定,殺人不眨眼。

 若不是不方便說話,她真想反駁嘲諷他幾句,奈何此時的她說話並沒那麼利索。

 見她不語,花容墨笙又道:“年年,晚上到我房裏睡。”

 “……不去!”

 怕是不再如以往那麼單純地陪他躺在同一張榻上睡覺了,而是,有些不該發生的還會發生。

 “這不是一個奴隸跟主子說話的語氣,明白嗎?本王耐心有限,最好別得寸進尺!”

 花容墨笙笑了笑,讓她起身,自己朝着榻的位置走去,而後蹲下了身子,在蘇流年目瞪口呆的時候他已經從chuang底下拽出了一塊chuang單。

 那一塊正是昨日兩人歡yu之後留下了痕跡,被蘇流年還不知道往哪兒處理的chuang單。

 花容墨笙將那*.單展開,果然瞧見了*.單上位於偏中間的位置上,有一塊已經乾涸的血跡。

 這象徵着她的zhen潔,而他的手指輕輕地滑過那一抹血跡。

 “髒……”

 她出聲想要阻止,見他此時的動作之前臉上的紅暈還未散開,此時更是漲得通紅。

 他他他…….

 他竟然用手去觸摸那一塊血跡。

 “你藏這一塊chuang單,有何用處,莫非…….”

 眼裏染上笑意,花容墨笙起身,笑得幾分璦.昧。

 “年年懷念前一晚,所以……留這chuang單做紀念?那一天晚上,本王把你伺候得舒服吧!”

 “胡說八道,我這是打算處理掉,就是不知道扔哪兒好!”

 蘇流年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幾步上前就要搶走他手中的*單,花容墨笙卻是後退了一步,避開了她撲過來的身子。

 “扔了多可惜,不如就藏着吧!問書!”他朝房門外喊了一聲。

 問書問聲進了房間,“奴婢在,王爺有何吩咐?”

 “將這*單拿回本王的房間,不許讓人碰了!否則本王就剁了誰的手。”

 他冷冷地扔下了話。

 問書小心翼翼地接過*.單,“奴婢清楚了!”

 她淺淺一笑,看了一眼滿臉通紅的蘇流年轉身離去。

 “喂——別走……”

 蘇流年見問書離開,便想去追,只不過花容墨笙早她一步已經拉住她的手。

 “前晚不知道誰那麼熱.情對着本王又ken又yao的,今日不過是一*染上luo紅的*.單,你需要這樣嗎?”

 luo紅……

 這個男人太不要臉了!

 這話怎麼就能夠那麼輕鬆自在且自然地說出口?

 蘇流年甩開了他的手,無奈地嘆了口氣,乾脆也不搭理他,手託着還隱隱發疼的下巴,一pi股在上坐了下來。

 他怎麼就知道那*.單被她藏在*底下?

 這麼隱祕的事情可是連問書也不曾知道的,問書…….

 她藏那*.單,問書確實不在裏面。

 不過也幸好他從*底下拿出的是*.單,而不是她藏在*腳下那一隻盒子。

 否則裏面的東西叫他看到了,必定毀掉,甚至連她也都要遭殃。

 花容墨笙如看穿了她的心思,“本王聽聞整理*鋪的婢女說房間少了一**.單,就猜想必定是你拿的,而你藏東西不是最喜歡藏*底下的嗎?”

 他怎麼知道這*單爲何在她的*底下,他自然有消息來源。

 往她的身旁一坐,花容墨笙又道,“銀子藏*下睡着可就塌實?”

 蘇流年扯出一笑,朝着旁邊挪了挪位置。

 “王爺賞給我的一座府邸,我還未去住過,說不定住在裏面會更是塌實。”

 “府邸……怕你是沒機會住了!”

 他朝着她的身邊又挪了些位置,清楚她的xin子必定還會再挪,便有先見之明地摟住了她的腰,牢牢地抱緊了。

 “什麼意思?”蘇流年轉頭詢問。

 “過幾天,你就清楚了。”

 沒機會去住那府邸…….

 蘇流年聽他這麼一說,心中浮起了不好的預感。

 “今晚若不去本王屋子睡,也沒關係,本王來你這裏,一樣的。”

 山不過來,我就過去,他自是有諸多法子,就怕她無神應付。

 …….蘇流年嫌惡地看了他一眼,轉眼想到自己下巴疼得厲害,便道,“要一起睡可以,不許…….不許…….你知道的,你看我下巴這麼疼,沒個幾天是好不了的。”

 連說話都不利索,再親她,怕真要掉下巴了。

 “可惜了!”

 花容墨笙摸了摸光潔的下巴輕嘆一聲,眼裏滿是惋惜,花容寧瀾出手也太不是時候了。

 怎麼這一刻,她突然有些感激起花容寧瀾那壞小孩了,如果不是下巴tuo臼的話,今晚怕又要cao勞一晚了。

 而她想逃也逃不了,若能逃,前天晚上還需要乖乖就範嗎?

 可是如果再與他發生月幾膚之親,心裏似乎也不是那麼排斥。

 不得不承認花容墨笙在那一方面確實讓她很歡yu,可以給她最好的感覺,忘了自我。

 甚至那個時候,讓她衍生出一種被珍惜的感覺。

 但,她相信一定是錯覺!

 卻在她走神的時候,一雙手帶着淡淡暖意的手滑入了她的衣襟,握住了其中一隻hun圓,驚得蘇流年回過神來,輕呼出聲。

 意識到他的手正握在她的胸前,臉上漲得通紅,一陣一陣地發熱,立即伸手拉住他的手,想要阻止。

 “不可以……”

 天啊,之前他還不會這麼做,頂多還隔着衣服打量或是上下其手,怎麼經過那一ye之後……

 “不可以什麼?”

 他笑了笑,並沒有因爲她的阻止而所有停止,反而rou搓着,指腹似是無意地輕碰到頂處瑰麗的色彩,蘇流年輕顫了下,神色惱怒。

 想要起身離開這se魔,但是腰部被他牢牢抱着,壓根就起不了身,只覺得被他觸碰的地方一陣發.麻與酥.軟,不能再這麼下去…….

 “花容墨笙你答應過我的,今天你不會…….”

 她一手捂着嘴,深怕自己溢出什麼暖昧不明的聲音。

 “我答應的是今天不親你的嘴,可沒答應不碰你的身子。”

 掌心下的觸感讓他愛不釋手,而她的身子,嘗過一次,便想再嘗第二次,第三次,總之叫他谷欠罷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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