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誰敢偷看她娘洗澡

發佈時間: 2024-03-01 13:54: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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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章 誰敢偷看她娘洗澡
  他家閣主看多了俊男美女,養成了極為挑剔的目光。難道,正因為美女看的太多,麻木了,閣主在這方面的喜好變成了變態?
  小書童越想,越全身起一遍雞皮疙瘩。

  醜嗎?

  確實有些讓人惡心反胃的容貌。可雲塵景不是喊著要她劫自己的色嗎?鬧得他心裡一塊癢癢了。

  那麽醜的容貌,卻只是出奇的,令人益發想知道,一張傾世美顏之所以變成傾世最醜的緣故。

  這底下,究竟藏了什麽故事和秘密。

  快好奇死他了!

  火紅妖冶的須眉揚到了刀削的眉梢上,很不屑的,鄙視的衝著小書童這話:“要不,我們來打個賭。到時候,恐怕她一條消息,我會在萬爺的價上加十倍的賣。”

  小書童哪跟和他賭。不,這世上,沒有一個人敢和令狐京旭打賭的。令狐京旭之所以能成為逢賭必勝的賭王,是由於這世上沒有白澤閣主不知道的事。

  小書童不禁撓了撓眉頭:這個花家廢物大小姐,難道真有什麽不平凡的來路?
  花夕顏,走到了自家小院門前。

  殘缺不全的院牆,牆角牆頭長滿了青苔,家門的兩塊門板,一推,沉重的嘎吱聲,只要稍微不小心,馬上碎成四分五裂。

  在這樣一個,誰也沒有注意的,被人遺棄的,破爛不堪的世間角落裡,她和兒子,還有一頭豬,一齊住了快六年了。

  豬?
  說起兒子身邊那隻巴掌大的粉嫩小豬仔,花夕顏只有一個詞:頭大。

  體積雖小,養了六年個頭從沒有長大過,唯有食量……

  推門邁進門檻,聽屋裡一聲聲的:噠噠噠,嘎子嘎吱嘎吱,哼唧哼唧哼唧。

  花夕顏扶了下腦袋,閉了下眼睛,再敢往屋裡張開眼。

  她兒子一隻手拿筷子,花木容的小手拿筷子還不是很靈活,筷子抓起來一隻長一隻短,但絲毫不阻礙筷子像是掃把樣,將碗裡的米飯往小嘴裡頭塞。不會兒,那張妖孽絕世的小臉蛋,沾滿了一顆顆的米粒,嘴巴邊,鼻子上,眉毛頭,都有。

  亂渣渣的樣子,和個小乞丐差不多。

  桌子上另一個滾起來的瓷碗裡,只見碗口露出半截粉嫩的豬身和一條卷曲的豬尾巴,豬頭自然是塞在碗裡頭了。這豬吃飯的速度,只要看碗口堆積的米山在瞬間被狂風吸入的景象,可以想象。

  花夕顏在看到桌上疊滿了十幾二十個空碗時,大驚失色,衝回廚房掀開煮飯的大鍋。

  媽呀。

  她中午先做好的,足夠二十個人吃的飯量,如今鍋底只剩一層金黃的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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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夕顏雙腿打了一絲的軟。

  剛塞了袋銀子讓五嬸她們逃路,要知道家裡銀子本就短缺,本是該勒緊褲袋過日子的時候,兒子和豬的食糧反而變本加厲。不過,花夕顏本就強烈懷疑,她賺再多銀兩,只要有兒子和那頭豬這兩個大胃王存在,一輩子他們家都別想發財致富。

  “娘。”兩隻小手捧著小碗想進廚房添飯的一孩一豬,看到花夕顏在門口,齊齊臉色一怔。

  花夕顏伸手,在兒子沾了米粒好像米老鼠的小鼻頭上捏了起來:“你好意思,木木,把飯都吃了,明兒我們吃什麽?娘說的話你都聽成耳邊風是不是?”

  “不,不是這樣的。妮妮,妮妮它吃的多,我看著肚子就餓。”被娘捏了鼻子的聲音甕聲甕氣。

  粉嫩的寵物豬,聽到小主子這話,兩隻水潤的豬眼睛張得大大的,豬眼睛目瞪,豬嘴巴口呆:你吃的多,關我什麽事!

  花夕顏能怎麽辦,吃都吃了,又不是被誰偷吃了,是自己兒子。

  放了手。

  花木容頂著個被娘捏紅的小鼻子,跑進廚房裡,從角落裡的稻草堆裡扒出一個土鍋來,兩隻小手端著跑到娘親面前討好:“娘,我給你留了飯,怕被老鼠吃了,我們將它藏了起來。”

  廚房裡能有什麽老鼠?老鼠都怕了她兒子和那頭豬,因為她兒子和那頭豬餓起來啥都能吃,老鼠都被嚇死了。

  接過兒子手裡的土鍋,花夕顏把兒子一抱,抱進懷裡,兒子暖暖柔柔的小身軀,讓她抱起來像枕頭似的:“木木,吃的飽嗎?”

  “娘吃,木木吃飽了。”

  養個孩子,最高興的,莫過於聽到孩子這句話。

  “走吧,娘先帶你洗澡,瞧你這一身髒,臉吃成這樣。”

  古代沒有衝涼房,茅房太爛。花夕顏煲了熱水,提了隻大木桶,到房間裡給兒子清洗。

  花木容爬到凳子上關窗,見窗戶上的糊紙薄薄的,像是從外頭能依稀看得見裡面,小手往椅子底下的小豬招呼:“妮妮,你上來。”

  小豬跳到椅子上,再跳到他肩頭上,再順從他小指頭,跳到了窗台上。

  小手指揮豬崽把豬屁股對準窗外院牆,妖孽小臉正言厲色:“妮妮,你在這裡看著,如果誰敢偷看我和我娘洗澡,你衝他們放屁。”

  趴在院牆頭上的令狐京旭,被這話一驚,沒能坐穩。

  在他底下護駕的小書童手忙腳亂托住他滑下來的腳,頭頂冒著熱汗:“閣主,有人襲擊了?”

  令狐京旭往院牆上頭再努力伸出個頭,見到窗口上的小豬屁股正面朝自己,搖搖晃晃的豬屁股眼睛,像是隨時奉行小主子命令發出一泡黃色氣體。

  兩隻玉指用力捏緊了自己鼻梁,冒著極大的會被熏死的危險,往窗口裡的人影睜大眼睛。

  聽,屋裡花木容脫了衣服,鑽進了木桶裡泡澡,兩隻小手抓起了花夕顏的臉:“娘,這兒沒人,你快把臉皮弄下來。”

  他要看娘親美美的臉。

  是廢物,是醜八怪的花家大小姐,莫非另有其顏?

  大紅錦袍不顧危險往窗口伸。可那豬崽雖小,豬屁股卻那麽大,將他視野遮蓋到嚴嚴密密,密不透風,中邪了。

  “看什麽看,你娘就長這個樣。”花夕顏拍打兒子不安分的小手。

  她這不是蒙了臉皮,是吃了易容丹。鬧出了這個事,她若不小心掉了臉皮,惹人懷疑,那就事大了。至少要忍幾天,等風波過去風平浪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