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景家已經成爲過去……

發佈時間: 2023-05-15 03:5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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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眼眸堅定的目光突出,可是卻突然想到什麼,全身緊繃的冷漠悄然褪去,似是疑惑不解。

 “那紫衣珠鏈和紫琴珠鏈有什麼區別麼?”

 景離燁被她的問題問得一怔,看這個凌雨薇視線和神智被慢慢的喚醒,苦澀一笑,想那麼多有什麼用,現在的他實力雖然足夠,可是卻不能夠從新拾回當初的景家,更何況,何況那人的背後他還沒有解決,就算現在拾回曾經的繁榮也免不了再一次的戰爭。

 想至此,景離燁的眼底深處不可察覺的微光和凌意一閃而逝,神色溫和眼底的冰冷和陰寒漸漸散去。

 “紫衣珠鏈在中央的字母琴上面刻着一個小小的‘S’,不容發覺,代表當時帶景家從新走向鼎盛的家主景勝,景家世世代代雖然都是在法國,卻從來沒有忘記自己留着的是華夏民族的血,所以即便身爲迪斯雅安家族的家主也沒有用英文名代替。

 而紫琴珠鏈的字母琴上刻着的是六十九代家母威利斯。拉藍紫嫣的首字母,拉藍紫嫣本來姓威利斯,可是身爲景家主母的她卻毅然決然的棄掉代表榮譽和威利斯的姓氏,從而選擇了華夏景氏,

 當初她引用了華夏一句方言: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既然嫁給了景家便是景家的人。家主和長老商定,家族簿上劃去景家主母威利斯。拉藍紫嫣的名字,代替的是景紫煙,從而,紫琴珠鏈上面刻得則是首字母‘Z’”

 景離燁提到當初那個爲了景家而放棄孃家的女人,比提起帶着景家走出衰落的家主更加尊敬。

 凌雨薇心裏亦然,對於拋棄家族姓氏和榮譽的拉藍紫嫣她並沒有感到可恥和不屑,相反的,是濃濃的敬佩,也許這就是人xin的自私,但不可否凌雨薇真的很佩服那個關鍵時刻選擇景家的人。

 當時景家陷入危機,而能夠放棄家族,放棄榮譽去冒險選擇一個快要被滅家的族氏,甚至頂上不孝和罪臣之妻的罵名,她亦選擇了景家。

 她不去思考拉藍紫嫣是否那時就已經有了對付的方法,也不去思索拉藍紫嫣對於那代家主的感情,至少,她真心實意的佩服這樣的女人。

 男人有男人的謀略,男人有男人的戰爭,也同樣有他們自己的榮耀。然,女人亦不例外,她們同樣可以有與男人相對應的東西,不論智慧,勇敢還是計謀,亦或者其他的東西……

 只不過他們缺少了被實踐,被發現的機會,拉藍紫嫣做到了女人中的佼佼者,當然,這不是事業或者利益方面,單純的是一個人的心。

 “夜哥哥!”不知道雙雙沉默了多久,凌雨薇終於開口打破了沉寂的默然,冥夜站在一邊,聽着景離燁的話,心裏同樣的無比敬佩,也在瞬間把所有東西和異樣在腦海裏面整理清楚,才恍然大悟,臉上一臉迥然。

 忽然聽到有人喊他,甜膩冷漠親暱的叫聲把他所有的深思收了回來,下意識的看向聲音的主人,就見凌雨薇危險的眯着鳳眸,景離燁則璦昧和戲謔的看着他,讓他好不自然。

 囧然間,還不忘輕柔的問:“怎麼了?、”凌雨薇扶額,心裏腹黑,好像今晚的夜哥哥好奇怪啊,不過……傻呆呆的冰山臉既煞風景也好萌啊,好萌啊,她冷漠的心靈霎時充滿了粉嫩少女的心思。

 “咳咳……”一邊的景離燁看着二人的‘深情對視’,尷尬的假裝咳嗽,心裏默默然:兄弟啊,不是不幫你啊,實在是你不會把握機會。

 景離燁的一聲假意咳嗽造成的連鎖反應就是陷在囧然和青椿美少女心思的二人緩緩轉過頭,疑惑的不解,景離燁頓時如坐鍼氈,嘴角擒着完美無限,無懈可擊,耀人心神的笑容,不着痕跡的拉開凌雨薇,淡淡而疏離道:

 “不好意思,我是小薇的哥哥,請問你是?”景離燁嘴上說着不好意思,面上依然是無懈可擊的笑容,讓人查探不出他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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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饒是已經猜到了他是凌雨薇的親人,眼眸還是閃了閃,失落和欣慰兩者矛盾的光芒射出,打量的看着眼前如同被上帝眷顧的寵兒的男人,難得眼裏的冰涼褪去。

 “冥夜!”一向簡潔的回答,就算眼底的冰涼散去,可是除了凌雨薇他依舊不習慣對誰柔和,對於凌雨薇他是下意識的。

 景離燁聽他報上稱呼,眼眸一沉,冥夜他是知道的,國際殺手,傳言冷漠,殺人不眨眼,不苟言笑,俊美如彼,如同修羅等等等等各種的流言在道上流傳,可作爲國際第一殺手的他卻是向來冷漠,低調,就連殺人也是帶着骷髏面具,不曾摘下,相同的,可是能夠真正見到冥夜的人如今沒有好過五人,真正的屈指可數。

 得不到被證實的流言慢慢停下,一場意外,冥夜再次登上首報頭條,國際第一殺手變國際第一女xin殺手,此題衆人不解,可是後面的話卻有一句,死者死前曾經說過一句:世上能夠見到冥夜大人驚豔的我,死已經什麼都不是了。

 “冥夜,國際第一殺手。”景離燁從一開始就沒有輕視過眼前的男人,在他心裏,能夠被自家妹妹認可的男人不可能是一個沒有用的繡花枕頭,像在看來倒是對了。冥夜的名字無人不知,不人不曉,可卻沒有自己的組織。

 不知道爲什麼,凌雨薇聽出景離燁在第一上面咬的特別清楚,不由得詫異的看了眼景離燁,見他依舊一副風輕雲淡的表情,努努嘴,聳聳肩,不理會他們,自己邁步離去,風中凌亂而詭異的二人霎時回過神,互相鄙視一番,跟着走遠。

 而在他們離去之後,一男子從被樹枝遮住的一處,緩緩走出一個年輕的小夥子,大約二十左右,可是那一身的西裝和俊美的臉蛋昭顯着此人的不凡之處,他臉色陰沉而難看的瞪着離去的三條身影。

 景家已經成爲過去,哪怕你們再努力也無事於補,二十年前忽略了你們幾個孩子,現在還來得及。霎時,男人陰沉的眼眸寒光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