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4章明若藍自殘……

發佈時間: 2023-05-11 16:5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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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如雪。”靠近手術臺,龍天麟的聲音裏充滿了陰森寒氣,將本就模糊的恢復些神智的上官如雪給硬生生的凍醒了過來。

 原本她剛才的神智就已經有些一些恢復,畢竟顧醫生用的麻藥不多,而沒有了麻藥減輕痛處,摘除子宮的陣痛讓上官如雪慢慢的恢復了神智,被龍天麟以陰森的語氣叫道,她立刻條件反射的想要反駁,張了張嘴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於是她只能盡可能的佯裝委屈的模樣看著龍天麟,但是龍天麟已經相信了顧醫生的話,怎麼還會被她欺騙,看她還試圖用明若藍的臉做出楚楚可憐的模樣,他已經忍不住的想要吐,於是龍天麟一把抓過還帶著血迹的手術刀,在上官如雪的臉上劃了一個十字。

 “上官如雪,這就是你偽裝的代價。我會讓你知道,欺騙我龍天麟會付出什麼樣的代價,我說過,會讓你生不如死。”

 上官如雪發不出任何聲音的嗓子,此時痛的直張著嘴巴,一種死囚的模樣呈現在所有人的面前,但是龍天麟毫不憐惜的壓制讓她根本動彈不得。

 莫名的黑暗籠罩了全身,驀然間,兩隻手被提了起來,緊接著身體便懸空了,明若藍狠命的掙扎了兩下,綁在手上冰冷的質感卻根本不可撼動。驚恐的睜大雙眼,可是黑暗中卻什麼也看不見。

 然而濃重的呼吸突然的打在身體上,引起身體陣陣的顫粟著,好噁心的感覺,好噁心的味道。黑暗裏明若藍的兩隻腳突然被抓住了,還不等她尖叫,嘴裡就被塞進了一個腥一臭的物事,緊接著身體各處都被一隻只大手撫一摸著。

 “啊!放開我,放開我!”扭動著身體,不讓那一雙雙大手撫一摸自己,可是那些手卻像是吸鐵石一般緊緊的吸附在她的身上。

 “藍藍,是我!藍藍,你別這樣,我求你。”已經用手指扣著身上的大手,並且因為還在夢中而根本不憐惜自己身體的明若藍已經把自己身上抓出了道道血痕。顧少澤立刻心疼的抓住她的手,一邊嘴裡不停的安慰著她。

 本應該睡著的人,卻瞬間睜開了眼睛,漆黑如墨的眼睛裏沒有一絲色彩,而顧少澤也被她突如其來的動作嚇的怔愣住,手不自覺的松了開來。沒有了禁一錮的人,慢吞吞的下了牀,然後像是夢遊一樣去了洗漱室。

 好髒啊!怎麼洗也洗不乾淨,明若藍皺著眉頭不斷搓洗自己的身體,那些噁心的男人的味道還在身上,天麟如果聞到了一定很不開心,她記得自己並沒有真的被怎麼樣,但是還是覺得好髒啊!對了,嘴巴裏也很臭,要刷牙。

 蘊烟的浴室裏,明若藍瘋狂的一遍又一遍的刷著牙,搓洗著自己的身體,直到身體泛紅,流血,她也毫不停歇。

 而隔了一道牆的門外,顧少澤不停的來回踱著步子,一邊看著手錶一邊看了看緊閉著的大門,已經一個半小時了,明若藍還沒有出來,他聽到裡面還有著流水的聲音。

 “銘馨,快來我這裡,藍藍已經進去浴室兩個小時了,還沒有出來,我怕她……”顧少澤的聲音戛然而止,緊接著電話那頭傳來沉重的喘息聲,正準備做下一場手術的銘馨立刻脫掉身上的白衣,箭步沖了出去,身後小一護一士的聲音從耳邊刮過。

 就在銘馨趕來的同時,顧少澤已經驚掉了手中的手機,瞪著眼睛看著門口流出的水,兩個小時不斷的將水管開到最大,况且還是這樣簡單的民宿,滲出水來也很正常,但是如果那滲出的水是紅色,還正常嗎?

 先於意識的情况下,顧少澤的身體已經做出了最快的反應,迅速的撞開了浴室的房門,顧少澤再次被門裡的情形驚住了,滿滿的浴缸裏都是血紅的紅水,那都是被血染紅的,而明若藍已經昏倒在了浴缸裏,在血水裏親泡著。

 銘馨飛快的趕到的時候,就看到了顧少澤被抓的血淋淋的兩隻手臂,挽著明若藍的腋下不讓她沉入水裏,而那浴缸裏的水已經是猩紅一片,明若藍已經泡的發白的身體上道道血痕還在不停的往外滲血。

 撲過去將明若藍從浴缸裏拖出來的時候,她已經陷入了深度昏迷,銘馨心疼的一邊處理明若藍身上的傷痕,一邊痛哭,她是一個醫生,本見慣了生死離別,和明若藍在一起的這段日子,她很開心,這也讓她的笑容終於有了一絲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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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對於明若藍,她的感情已經有了一些轉變,她已經慢慢地將明若藍當成了自己疼愛的妹妹看待,但是顧少澤的心思她怎麼會不清楚,這也讓喜歡他的銘馨面對明若藍的時候不自覺的會有些不自在。

 但是今天看到這樣的明若藍,她的心如同針紮一般的痛了起來。所以給明若藍包紮好了傷口之後,銘馨立刻扭頭走了出去,顧少澤果然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到她出來之後,立刻關心的抬起頭來看著她。

 “顧少澤,請你解釋一下,為什麼藍藍會突然變成這樣,你不是喜歡她嗎?為什麼她會變成這樣?”對於一直都是冷靜到漠然的銘馨來說,這言辭的責問已經是她極為憤怒的表現了。

 顧少澤面對銘馨的憤怒,居然低下頭用沉默來面對,這個驕傲到自負的男人此時卻無言以對,銘馨心口一滯,滿心的酸楚立刻汹湧的洗襲上心頭。看著顧少澤的雙手還在滴著血,銘馨先是怔愣了一下,然後默默的拿過藥箱開始給他包紮。

 偶爾抬起頭來可以看到顧少澤緊抿著的薄唇,完美的形狀,如果不是被毀去了一半臉頰,這如花瓣般的唇本是吸引銘馨深陷他情網的最犀利的武器。銘馨還記得那時的他,也是這般倔强的翹著嘴角。

 五年前的銘馨,還是一個醫院裏一個小小的實習醫生,每日跟在別的醫生屁一股後面做助手,她租住的房子不大,卻是她所有的心血,然而當自己的心血染上了那種褐色的紅色時,她心裡的憤怒大過了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