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4章(8000字)

發佈時間: 2023-05-11 16:2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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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安雅沒了明氏的幫襯,丈夫南宮默對她也越發冷淡起來。

 明安雅早上起來,看著外面爽朗的天氣,她卻一點心情都沒有,這幾天的時間,南宮默都沒有回家,打他的手機,他不是按下拒絕鍵,就是直接把電話關掉,而後,任她怎麼打,他就是不接,她氣得心裡直疼,更多的是,是氣憤他的不忠與不負責任。她在夜晚,以淚洗面,她曾發誓,若是知道他的確切地址,她都要拿了把刀去,看看他的心是紅的還是黑的,看看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身邊都有誰在。

 可是,任她怎麼打電話問他,他就是不說,最後連電話都懶得接,在後來,就連電話都不開機了。

 明安雅早就知道南宮默是一個花花公子,這些,她不能去想,一想到這些,她就感到自己要崩潰了,可是能怎麼樣呢?

 沒有了明家做支柱,自己對於南宮家來說完全是個可有可無的人物。

 冰涼的心,冷到了極點。明安雅幾乎是在數著時間過日子。,知道,任她數到什麼時候,南宮默也是不會在意自己了。

 自從龍天麟幫著明若藍收回明氏,明安雅在與南宮默的接觸中就已經那個明白明白,這個男人的心裡根本就沒有她,可是,也不知他的心裡到底有誰。

 看到他左一個跟他聯系的女人,又一個跟他聯系的女人,沒一個他說過他喜歡。她也不知道,他的真實情感。

 在昨天一個女子找上門來,看似是來有事兒,實際上就是來找南宮默的,明安雅的心裡憋著氣,可是,沒有按住現形,任你怎麼問,誰也不會承認的,這使她有種苦不堪言的感覺。

 這些日子以來,南宮默的眼裡根本就沒有她這個人。在這個家裡,明安雅只是在這裡的一件擺設,在南宮默高興的時候,就過來看看,簡單的看看,不高興的時候,與她爭吵起來,根本看不到一點點的感情在內。

 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可是,明安雅卻一點恩情都看不到。她也做了不少,自己還認為自己做的,有一些價值。在明氏集團還沒有被明若藍收回去之前,明家不是一直都在支持南宮默的嗎?要不然,南宮默怎麼可能那麼順利就登上南宮家主的位置?

 可是,在南宮默的心裡,根本就沒留下什麼。

 明安雅覺得自己的周圍冷酷到了極點,心情也跌落到穀底,年紀輕輕,就守著南宮默的空蕩蕩的屋子,看著他的身邊走馬燈似的換了一個又一個?這讓她的心裡很是不平衡,一個男人,這樣對待自己的妻子,這算是什麼人。

 昨天那個女子來的時候,明顯早就知道明安雅在家。

 從那個女人的眉眼間,明安雅感到了她對自己的輕視。看來,在這個女人面前,南宮默沒少說自己的壞話,即使是一個小三,都這樣瞅不起她,這讓明安雅的心一陣陣寒冷起來。

 也想到過要走,可是,明安雅卻始終沒能走出去。這些年來少奶奶的生活已經讓明安雅失去了自立的能力。如果離開南宮默,明安雅不知道她會不會餓死街頭,會不會淪為用身體賺錢的工具。

 日子在氣憤與不滿中慢慢地度過,哪裡都找不到南宮默的影子。明安雅甚至賭氣地想到日夜挨家挨戶地去找他。可是當看到窗外那一家家緊閉著的門的時候,明安雅還是打消了這個愚蠢的想法。

 不過另外一個更加瘋狂的想法浮現在她的腦海裏。

 明安雅决定,她也可以象他一樣,在外面尋花問柳,尋又欠作樂。

 收拾完畢,拿起手包,明安雅剛要出門,這時,迎面來了一個陌生的人,這個女子,看到了她,不容分說,質問她道:“你是不是明安雅?”

 “難道她認識我?”明安雅驚异地看著那個怒火中燒的女人這樣想著,“你是誰呀?”明安雅問她道。

 “我是誰?問問你那個缺德的老公就知道了!我就是來找他的,讓他出來!”那個女人聲色俱勵地喝道。

 看來,這又是他惹下的風一流債,不過明安雅卻感覺無所謂,反正她也不想管。可是,這家卻是自己的,總不能讓這個莫名其妙的女人留在自己家裡胡作非為,而她這個正宮娘娘跑到外面去吧!

 “你要能找到她,正好告訴我,我也正在找他呢,他都好幾天都沒回家來了!你找到告訴我!”明安雅生氣地說道。

 “你說他不在家,哼!”這個女子顯然不相信她的話,沖著屋裡大聲的喊了起來,“南宮默!你這個卑鄙小人,你給我出來!我今天要把你劈了!”這個女子這樣喊著,而後就向屋裡走去,明安雅沒有阻攔她,因為她聽到,這個女人要把他劈了,她怕她帶著刀。

 明安雅想著,這個女人要是看到南宮默不在話,就應當走了。

 所以明安雅只是站在玄關,目視著這個女人在屋子裏氣呼呼地轉來轉去,而後,那個女人找不到出氣的地方,沖著她喊道,“他到底死哪裡去了?”

 明安雅本來就很討厭這個女人,看到她對自己凶,越來越曆害,她哪裡受得了這氣,她便大聲的與她爭吵起來:“你這個踐人!來找人家的男人,還挺有理呢?你跟我喊什麼?有本事,你跟南宮默喊去!”

 明安雅氣不打一處來,她大聲地沖著那個女人喝道,“請你馬上離開我的家!”明安雅做出要鎖門的姿態。

 這個陌生女人顯然明白了一個事實,這裡真的只有明安雅一個人在家,她象一頭兇猛的獅子一樣,沖著她嚷道:“這個缺德的男人,耍完人,自己就溜了,不知道跑哪裡快活去了!我的罪,誰給我遭?說完,她看到地下有拖地的杆,順手拿了起來,對著屋裡的傢俱和玻璃砸了下去……

 明安雅一見這女人要砸自己的家,哪裡還能忍住,趕緊上前攔著她。

 那個女人野蠻地推開她,沖她氣急敗壞地喝道,“我要砸的就是他!把有家還弄得大我的肚子。他是逍遙快活,我自己一個人,打了胎又自己打吊瓶,連家也不敢回,連朋友也不敢說,我受夠了!”聲嘶力歇的叫喊,顯然這個女人已經有些失去理智了。

 她快速地在屋子裏轉起來,凡是能砸的,她一樣都不放過,連家中高檔的幾個玻璃瓶子,都被她摔到地下。

 明安雅見攔不住她,便打了電話報警。那個女人在她報警期間,把她的家幾乎弄得零亂不堪,沙發被她拿著菜刀割了些大口子,露出裡面的填充物,傢俱上到處都是一些硬傷,被刀吹出了印子。

 那女人似乎覺得用刀砍並不過癮,又開始又扔起了東西,鍋碗瓢盆,花瓶茶杯,凡是能砸的東西,她一概不會翻過。

 砸的累了,這女人就氣喘吁吁地站在地下喘了幾口氣。

 “踐人,南宮默是踐人,你也是踐人!居然敢報警!哼,讓警詧也見鬼去吧!”女人大叫著沖向明安雅。

 明安雅以為這女人是要攻擊自己,尖叫著朝著門外跑去。

 但是讓明安雅沒有想到的是,那女人只是跑出了門外,根本沒有和自己糾纏的意思。

 不多會兒,員警來了,詢問她怎麼回事兒的時候,她才意識到那個毀了她的家的瘋女人早就已經逃之夭夭。

 這個畜牲!明安雅幾乎要瘋了起來,她哆嗦著跟警詧把剛剛的一幕說了,她看到了警詧那不易覺察的一絲訕笑,她不知自己的心為什麼會一陣陣的瑟縮。

 警詧走了以後,明安雅坐在門口,沒有淚水的悲痛,更讓她的精神為之頹廢,這種痛,是難以言傳的,難以表達出來的。

 許久,明安雅才站起了身,走回屋子。

 屋子裏淩亂的樣子讓明安雅意識到這根本不可能在一天兩天之內恢復原樣。既然如此,索xin不修了。

 明安雅突然很想出去散散心,剛剛經歷的一切讓她想减減壓,剛剛被打消的出去的念頭又重新回到了她的腦海裏。

 仔細的想想自己能去的地方,蒐索了幾個地方,明安雅竟然發現自己都不想去,沒有辦法,只好放下了出去的想法。

 零亂的家,讓她看起來發堵,只好轉身回到門口,坐在門前的樓梯上發呆。坐著想著,想著坐著,居然慢慢地睡著了。

 這一覺不知睡了多長時間。當她再次醒來的時候,起身走回屋子,看到了眼皮下那破碎的一堆堆的玻璃,才想起剛剛是有人來上門鬧了一大場。

 入夜的溫度讓明安雅冷的曆害,突然的眩暈感逼得她不得不扶著門框,許久才回過些清醒,迷迷糊糊的朝著房子裡面走去。

 頭很痛,嘴巴也幹幹的。在這一刻,明安雅突然很想給南宮默打電話。

 意外的,南宮默的電話竟然一下就打通了。

 聽著電話裏那個熟悉的聲音,明安雅卻感覺不到絲毫的暖意。

 南宮默的態度一如既往,冰冷的應答,沒有任何溫度。無奈的掛斷電話,明安雅突然覺得好累,她要休息。

 躺在牀上,雙眼無神的盯著天花板,睡意漸漸湧了上來。

 突然,明安雅聽到了門口傳來了腳步聲。

 如果放在平常,明安雅會很開心,她會以為這是南宮默回來了。但是現在,明安雅只感覺整個身上的汗毛全都樹了起來,頭髮根也立了起來。

 白天的事兒已經把明安雅驚得七魂丟了六魂,在夜裡,睡意中,卻顯得那樣的恐怖,她也盼望這脚步聲能是南宮默傳來的,她也希望他回到她的身邊,這種想法,已經伴隨了她好多天,在這些日子裏,她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她幾乎是整宿在聽著門的聲間,她希望那裡傳來的腳步聲是南宮默的。可是,傳來的聲音一次次消失了,她的心也在一次次的失望中心恢意冷了。

 門口的腳步聲,這次並沒有停止,而是在門口響了起來,鑰匙開門的聲音響起,看來,真是來人了。她偷偷地聽著門開的聲音,這時,她看到了一個人影進來了,在窗外燈光的映照下,她看到了,那個人是南宮默,她日夜希望見到的人,她不知道自己找他有什麼事,只是想把他拴在身邊。

 坐起身來,打開了燈,盯著昏沉的腦袋,明安雅起身走出臥室。

 原本以為南宮默會安慰自己幾句,但是他的態度,是讓明安雅絕對的意料不到。

 “象個猪一樣窩在這樣的地方,你怎麼不找個地方死去!”南宮默的聲音冰冷的嚇人,好像這被砸的家不是他的家,而僅僅是明安雅的家一樣。

 明安雅的心,一下子從懸崖掉落下來。她本以為,家裡發生了這樣的大事,他會象個一家之主一樣,為她抗起來,或者是去找那個女人,包賠她的損失,或者是報案,進行財物的評估,不能就這樣算了啊!

 明安雅的心裡是這樣想著,可是,南宮默的一句傷她極深的話語,使她怒火中燒,她强忍著痛苦,沖他喊到:“你怎麼不死外邊,還回來幹什麼?”

 “明安雅,你不要忘了,這是我南宮默的家,不是你明安雅的明家!”南宮默一句也不讓人,他沖她絲豪沒有讓步的意思,要不是為了堵住家族裏那些對家主的位置虎視眈眈的人們的嘴,他才懶得回來看這種黃臉婆的臉。

 明安雅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勇氣,指著南宮默的鼻子大罵道:“南宮默,你還知道這是你的家?你看看家裡面弄成什麼樣子了,你不聞不問,反倒沖我發起火來,你是個什麼東西?”

 “我是什麼東西?你也不看看你是個什麼東西?你這個豬頭,你要不在這兒,她會把這裡砸成這樣?”南宮默把原由推了她一身。

 看來南宮默早就已經知道今天發生的事了,可是他卻表現的跟沒事人一樣。

 “我在這兒?我憑什麼不在這兒?這是我的家!也有我的一份,你在外面,招蜂引蝶,現在,人家找上門來了,你還數落我的不是,你這個混蛋!大混蛋!”明安雅被他徹底激怒了,她聲嘶力竭地沖他喊著。

 罵完之後,明安雅突然感覺這南宮默看來是專門回來跟她找事兒的,逼迫自己對他更加冷言冷語的刺激,直到把她激怒。

 明安雅不得不承認,南宮默勝利了。搖晃著沖向南宮默,明安雅真的很想抽這個男人一個耳光,讓他這樣無理取鬧,還把責任全歸到她的身上!

 可沒等明安雅跑到南宮默跟前,就被南宮默向前一推,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地上玻璃的碎片割得手心生疼,但是明安雅卻好似沒感覺一般。連滾帶爬的起來以後,又向南宮默沖去。這次南宮默沒有再推她,而是猛的一抬腳,一脚就把明安雅踹出了好遠。

 明安雅坐在地上,又氣又痛,這個男人實在是太狠心了,這一脚踢得她的肚子似乎是腸子都扭在了一起,痛得明安雅根本站不不起來。

 毫無形象的坐在滿是雜物的地板上,大罵著南宮默沒有良心,喪盡天良。

 邊罵邊哭,邊哭邊罵,明安雅似乎要把自己所有的委屈都哭出來一樣,聽得南宮默心煩。

 幾個跨步過來,南宮默一把抓住明安雅的頭髮,左右開弓,打起了她的耳光。

 原本就頭暈,加上哭得有些缺氧,只幾下,明安雅就被打得眼冒金星。伸手想要去抓南宮默的臉,可是,卻怎麼都够不到。

 她沒有那麼大的力氣,她被他打得氣從心底起,她拼盡全力去打他,可是就是够不到,她雖然這樣,嘴還是沒閑著,大罵著他,數落著他的不是。

 不知道過了多久,明安雅終於沒有力氣再破口大駡,南宮默也打的累了,房間裏這才恢復了些平靜。

 懊惱的看了看淩亂的房子,南宮默大罵明安雅:“你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你以為你是誰?還敢跟老子對著幹!我要不理你,你就消停的給我呆著得了,你還跟我起刺!娶了你,是看你有點用,現在,你還以為你是當初啊!現在就是沒有窑子,有窑子,看老子不把你賣了才怪!”說完,他氣呼呼地摔門而去!

 明安雅兩眼一翻白,直直躺在地上,氣暈了過去!

 不知多長時間過去了,明安雅終於幽幽醒過來。胸口悶得難受,一股長長的氣喘了出去以後,明安雅終於感覺清醒了點。

 試著動了動,身上的痛楚,馬上傳來,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好象要散了架似的。

 看了看屋子裏,零亂的東西到處都是,窗外邊的陽光,已經升起了老高,看來她在這裡又躺了不知有多長時間了。

 曾經都只是聽說過家庭暴力,明安雅卻從沒想過自己會有親身感受的這一天。艱難的從席上爬了起來,明安雅為自己叫來了救護車。

 無論發生了什麼事,人的求生穀欠望總是大過一切。

 在醫院裏,她靜靜地躺在病牀上,孤零零的一個人,她想到了兒子南宮無敵。

 自從娘家敗落後,南宮無敵就被南宮默送到了全日制的寄宿學校,除了週末之外,明安雅根本沒有機會能見到自己的兒子。

 是這個週末,如果南宮無敵回來了,就那個家,該怎麼住啊!她不知如何安置他,不禁悲從心生,有股熱流向頭上湧去,她頓覺眼睛一熱,眼淚在落下來的同時,鼻子也開始了向外淌血。

 護士被同屋的人叫了來,一看到明安雅的狀態,護士忍不住勸她:“南宮夫人,您可別哭了,如果繼續哭,不僅臉上的傷不能好,還要做下疤痕呢!”

 可是明安雅卻依舊哭,沒有辦法,此時除了哭之外,明安雅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些什麼。

 在這一刻,明安雅曾想過和南宮默離婚,但是離婚之後自己又該怎麼辦?

 沒有一技之長,沒有工作經驗,明安雅簡直不敢想像離開南宮默之後的日子該怎麼過。還有南宮無敵,雖然他是南宮默現時唯一的兒子,可如果自己和他離婚了,那南宮無敵還能是南宮默唯一的兒子嗎?

 明安雅現在很後悔,後悔為什麼會招惹明若藍,為什麼在趙海寧和明安娜設計要嫁給龍天麟的時候不出手封锁一下。

 如果那個時候自己封锁了,會不會讓明家的遭遇稍微好一些?

 古人有雲,惡人自有惡人磨,明安雅雖然不能說是惡人,但是她的心裡還是有著惡的因數,而如今折磨她的惡魔卻不知有去了哪裡。

 明安雅只覺得自己的心被冰冷的空氣填滿了,尋找那個折磨自己的惡魔,這不是自己太踐了了嘛?自從那一天南宮默打了她和兒子之後,他就連家裡也不回了,就算偶爾回來也是帶著各種各樣的女人回來,走馬觀花似的,南宮默用自己為他得來的家主的位子,還給自己就是看著無數的女人睡著自己的牀,和自己的老公發生關係。

 兒子的眼神裏經常流露出那種黑的過分的冷漠,小小的年紀就連話也不會多說了,但是明安雅覺得她改變不了兒子了,小小的人兒心裡在想些什麼她根本不知道,而且事實就在面前,她還能拿什麼去欺騙兒子所看到的呢!心灰意冷,看著萬家燈火,明安雅終於忍不住身上的和心裡的疲憊坐在陰暗骯髒的小路上哭了起來。

 她沒有勇氣去找了,找到了又能怎麼樣,看著自己的老公和別的女人滾牀單嘛?那些個不知道是多少代的小三看她的眼神就跟看垃圾一樣,冷冷的、輕蔑的、嘲笑的,甚至譏諷的。

 想起昨天哪個找上門來的女人,明安雅的淚就停不下一樣,不停的滴落在面前的水泥地上。自己才是南宮默迎娶回家的少奶奶不是嗎?可是昨天那個女人的模樣好像自己才是小三一樣,把家裡的東西扔的到處都是,能砸的全都給砸了,大鬧了一番才離開,死死的咬著嘴唇,明安雅不想讓怒駡出口,即便是罵出來又如何,自己的心會被越罵越痛的。

 “哎吆,這是哪個美人兒怎麼這麼可憐坐在這裡哭啊!不如跟哥哥回家,哥哥會好好疼你的。”噠噠一陣腳步聲從旁邊傳來,緊接著是一聲鄙夷的嘲笑聲。

 明安雅立刻停止了眼淚,抬起頭來就看到兩個男人站在自己面前,那肆無忌憚邪惡的眼神再看到明安雅清麗的容顏之後立刻倒抽了一口氣。明安雅心裡一驚,立刻從地上爬了起來,轉身就要跑。

 那兩個男人沒看到她的臉時或許會放過她,在看到她雖然哭的花了裝卻依舊美豔的臉龐時怎麼會放過她,沒跑了幾步就被兩個罵罵咧咧的男人追到了。

 兩個男人堵住她的去路,其中一個已經忍不住了伸手去摸她的臉,邊說道:“大美人,一個人坐在那裡哭是想男人想的吧,我怎麼樣啊!還有你身後的,我們也不賴吧!一定會伺候的你很舒服的。”

 躲過前面那人襲上臉頰的手,卻躲不過身後那人摸上她屁股的手,“老三,跟她說什麼廢話,直接把她强了就是。”說著更下流的要往下摸去。

 明安雅心頭大驚,轉過身來照著男人的下陰出就狠狠的踢去,卻被那人一把抓住,陰惻惻的抬起臉道:“沒想到這麼騷,這麼快就想投懷送抱了,那我成全你吧?”

 “不,不要!救命啊!放開我,混蛋。”脚被那男人抓住,男人還邪惡的要去扯她身上的褲子,嚇的明安雅一陣亂踢,只想讓男人的髒手拿開。

 “大哥,你也不是不知道兄弟喜歡邊說邊幹美女,這樣不是更有情調嘛!”那叫老三的男人絲毫沒覺得自己已經流口水的模樣多麼噁心,因為他抱著明安雅的上身,可以看到她兩隻瑩白的玉兔在不斷的跳躍著。

 “行了,你那惡興趣不要對我說,臭女人,不要動了,否則我立刻把你强了,你很想試試他的力度嘛?嘿嘿。”冷笑著看著在懷裡不停糾纏的女人。

 “啊!不要,不要!”怎麼可能會聽那個大哥的,那老三的男人已經一把抓住了她胸前的柔軟,狠狠的揉著捏著,明安雅吃痛,掙扎的更厲害。可是立刻,那扯著自己脚的男人已經把手放在了她的腰上。

 眼看著自己的褲子就要被男人撕下,明安雅立刻不動了,在大哥要去解她的皮帶時明安雅趁他不備,高跟鞋狠狠的踢在那男人的下陰處,然後頭一頂,高跟鞋在不經意的慌亂後退中一脚踩在老三的脚上。兩個男人同時發出一聲慘叫,抱著身體和脚疼的沒有時間去抓明安雅。

 趁著空子,明安雅趕緊向有人的地方跑去,還沒有跑出兩米,脚立刻被抓住了,一帶,脚下空了,明安雅的兩個膝蓋啪的一聲跌在地上,轉過頭來,老大的一雙眼睛讓明安雅心驚肉跳,狠毒的眼神,攝人的光芒,疼到扭曲的臉就快要接近她。

 根本沒有思考的意識,明安雅用另外一個沒有被抓住的脚,踢上了男人的臉,一下又一下。直到男人倒在地上再也起不來才甘休,顫巍巍的爬了起來,卻聽到‘哢嚓’一聲,明安雅先是發出一聲慘叫,然後立刻蹲了下去,她的脚扭傷了,看著漸漸想要爬起來的老三和老大,明安雅咬著牙,把鞋子一拖,抱在懷裡,然後繼續拖著脚向燈光處走去。

 一脚下去就是一個踉蹌,那種鑽心刺骨的疼痛,她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終於拖著脚來到車站,她的眼睛已經疼的模糊了。在車站裏,所有的人都像看怪物一樣的看著她,可是明安雅已經不在乎了。

 從明亮的鏡子裏,明安雅看到了自己的模樣,頭髮被那兩個男人抓的到處散落著,衣服也被扯開來,脚上的鞋子在懷裡抱著,此時的她看起來像個乞丐,甚至比乞丐還要淒慘。回到家中,非凡已經睡著了,明安雅忍著淚將兒子抱回了房間,連洗澡的力氣都沒了,抱著胳膊在沙發上睡著了。

 等到再次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微微的亮了,一夜就這樣過去了,可是那耻辱在心底卻怎麼也過不去。趁著兒子還沒有醒,明安雅收拾了一下自己,出門去買早餐。就在路上遇到了明若藍,自己的三妹,看來已經懷了五六個月了,笑容依舊那麼明亮,在看到自己時卻突兀的定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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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安雅原本不想上前,可是好不容易見到了一個親人,她的內心早已經熬不住了,淚流了下來。明若藍還是和以前一樣,對她這個姐姐依舊關懷,這也讓她的心裡更是愧疚。

 她已經快要被這種生活逼瘋了,但是她不能離開家,這個家裡還有兒子,如果連兒子也失去了,那她什麼都沒有了。所以儘管知道不太可能,她還是將自己這段時間的遭遇說給了明若藍聽,她想得到明若藍的幫助,龍家的勢力極大,南宮默就算是當上了南宮家的家主卻還是沒有龍家的勢力大。

 但是沒想到明若藍會拒絕她,她語氣像是自己做錯了什麼一般,明安雅卻知道一定是她還沒有原諒自己。母親傷她傷的太深。明安雅只好自己走了,帶著明若藍無奈的眼神走了。

 回到家裡,兒子南宮非凡,坐在靠門的沙發上,也不看她,只是冷著臉,明安雅心裡一痛卻還是强裝笑臉對他說:“凡兒,吃飯了。”

 ‘啪’放在桌上的粥被南宮非凡一把全都掃了下來,滾燙的粥就這麼灑在她的脚上,而她卻不知道痛了。兒子看到粥灑在她的脚上,眼裡立刻有了一絲慌亂,低下頭想要將她的脚拿起來,但是這立刻讓她想到了昨天那兩個人,一閃,就看到南宮非凡抓空的手一愣。

 明安雅想給兒子解釋,但是南宮非凡卻連頓也沒頓的走開了。明安雅只覺得自己想要死的心都有了,兒子,連兒子也不要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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