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0章 找眼鏡

發佈時間: 2023-05-23 23:4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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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竟然還是十分獨特的那種感覺。

 「秦郁詩,你要做什麼?」

 他第一次這麼蠢的,也是這麼結巴的,而見鬼的,她竟然臉紅了。

 「老闆,你怎麼在這裡的?」秦郁詩總算早直了身體,也是揉揉自己的太陽穴,你大半夜跑我家裡做什麼來了?」

 「我還能做什麼?」陸光傲嬌的翻了秦郁詩一眼,「你不要以為我來你家就是對你有企圖,你這長相,我可是看不上,」陸光說這句話之時,怎麼的感覺都是有些心虛來著,以前他這話也不是沒有說過,雖然不算是諷刺,可是這聽的時間長了,耳朵也真的就是要起了繭子了。

 「我知道啊。」秦郁詩就沒有想過陸光會對她這種女人感興趣。

 「我這長相挺安全的,」她可是沒有自我貶低,她說的本來就是實話,她伸出手摸回去,想要去找自己的眼鏡。

 「你的眼睛是怎麼回事?」

 陸光走了過去,也是握住了她的胳膊,免的她直接摔死了,卻是發現她的胳膊比他想象中的要細的多了,似乎也都是跟著一折就會斷,在他的心裡,像是滅絕師這樣的女人,應該是十分的強壯的才對,也是風也吹不倒,雨也淋不著的那一種女強人,女漢子。

 而秦郁詩在公司里的表現,就是一個女漢子。

 她自己就連車子的輪胎都是可以換,她還要男人做什麼,反正就是女人能做的事情,她能做,男人能做的事情,她也是可以做,而從一開始,陸光就沒有把他當成女人看過。

 可是今天這是怎麼了,他怎麼感覺自己的手握住就是一個女人的胳膊呢。

 什麼女人的胳膊,他再是罵了自己一句,那根本就產是一個女人,而人家不是女人,他是嗎?

 他現在握著秦郁詩的胳膊,她身上傳來的體溫幾乎都像是在燙著他的手一樣,讓他的臉也是不由的跟著一紅,這好好的,他臉紅個什麼?

 不對,一定是他剛才吹了風的原因,所以現在臉才是有些燙,可能也是有些感冒吧。

 對了,他現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呢?

 秦郁詩這是怎麼回事,怎麼的走路還是要摸的,這眼睛是瞎了嗎?

 「老闆,你忘記了,我近視,沒有眼鏡普像是瞎子一樣。」

 「你眼鏡放在哪裡了?」陸光讓她站好,這樣摸著上前,都不怕把自己給摔了,而他小時候眼睛失明過,他還是記得這樣的感覺,有時他都是不願意回想起來。

 那種痛苦,沒有經歷過的,是不可能會知道的。

 雖然說秦郁詩只是近視眼,可是她這樣子,同瞎子真的沒有大的區別,也都是要靠摸的。

 「房間裡面,」秦郁詩還是想要抓住什麼,沒有眼鏡,她什麼也是看不清楚,所以也是沒有什麼安全感,對於他們這種高度近視的人而言,眼鏡就是他們的眼睛,沒有眼鏡,他們的眼睛就是瞎的。

 「行了,我幫你去找。」陸光實在都是忍不了一個眼睛半瞎的女人,在整間屋子裡面橫衝直撞的,他拽著的秦郁詩胳膊,將她坐到了沙發那裡,「自己坐著,我去幫你找眼鏡。」

 「謝謝老闆,」秦郁詩摸了一下沙發,這才是小心的坐好。

 也是多虧了她的脾氣真的好,也是那種逆來順受的,不會生出什麼反抗的心思,不然的話,被陸光的毒嘴折磨了三年,還能留在公司里的,不是氣死,就是罵死了,而她現在還能好好的活著,還是活在陸光的秘書身份上面,就可以知道,到底她的脾氣有多好了。

 別人都是一折就彎的,或者是一折就斷的

 而她到是好,她就是一根麵條,想怎麼折就怎麼折,想怎麼彎就怎麼樣,哪怕是被揉成了一團,也都是無所謂,她也都是可以忍受。

 陸光走進了秦郁詩的房間裡面,這裡面絕對是個女人的房間的,一切布置到也算是簡單大方,當然也沒有那種十分的惡俗的愛好,比如說粉色的蝴蝶結之類讓他都是噁心的東西。

 房間裡面十分的乾淨,沒有多少的裝飾,可是那張牀卻是十分的舒服,鋪的厚厚的軟軟的,是他是比較的喜歡的素色牀品,他不由的揉了一下自己的眼睛。

 看見牀就想睡,可是肚子更餓。

 而就像是回應他一樣,他的肚子也是跟著咕嚕一聲,叫了起來。

 他走了過去,開始找著秦郁詩的眼鏡,就是這個女人會把眼鏡放在哪裡,如果按著他的習慣的話,他將手指按在了自己的下巴底下,他自己也是帶眼鏡的,不過就是他的眼鏡,帶不帶都是無所謂,所以他對於眼鏡這東西的依賴xin並不算是太高。

 他一般會將眼鏡放在牀頭,而他向牀磁那裡看了一眼。

 這是很顯的事情,並沒有。

 要不就是掉在了地上,他再是仔細的在地上找了半天的時間,可是卻是沒有發現什麼,當然也是沒有發現眼鏡的屍體,他還怕,是不是秦郁詩這一下子沒有走好,把自己的眼鏡給踩成零件了。

 牀頭柜上沒有,地上也是沒有,那麼,他走到了那邊大牀上,然後伸出手一把就拉開了被子,一見被子一角的東西,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他勾了勾自己的唇角。

 得了,他現在總算是相信,外面的那個最像是秦郁詩的女人,那就是秦郁詩本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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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他還還沒有見過第二個,喜歡帶這種眼鏡的。

 他走了過去,將那個眼鏡給拿了過來,這一拿之下,都是發現,這眼鏡也確實真是夠重了,也不知道天天都是架在上臉,會不會將和鼻子給壓塌了。

 他的平光鏡,向來都是十分輕便的,帶在臉上,就像是沒有任何的重量,而這幅眼鏡的重量,簡直就是同帶了啤酒瓶底沒有什麼區別。

 他試著將眼鏡帶到了自己的臉上,結果這一試之下,什麼也都是看不清楚了,他連忙的將眼鏡給摘了下來,再是將眼鏡拿上前,數著上面的圈。

 這到底有多少度來著?

 他走了出去,就見秦郁詩還是坐在沙發上,她睜著一雙眼,眼睛也是微微的眯著,仍是迷離著神色,也是看不清眼前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