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財務經理難爲地說道。
“劉行長,剛纔您跟權經理洽談時,她的祕書已經把您親筆簽名的支票送來,直接轉賬到他們的賬戶裏。“
“剛剛我還查了一下,那個賬戶裏的錢已經瞬間被許多個支行和分行裏現金取走了!”
“你說什麼?!”
劉行長氣得臉紅脖子粗,“咣噹”一聲就把電話給摔了個粉碎。
他頹廢地癱坐在地上,可惡!
可惡的權若水!
分明是已經料到他絕對沒有後路可退了!
現在自己要是把一切都捅出來,那等於是在把自己逼上絕路!
劉行長懊惱地自掌兩個嘴巴,恨得牙癢癢,簡直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半點便宜沒撈着!
可想而知,日後鼎盛國際要是恢復正常狀態,他又該點頭哈腰地跟人家討好說情了……
車裏,權若水覺得胸前都是劉行長那臭臭的口水味,一直緊皺着眉頭,不曾舒展開來。
祕書小心翼翼地望着她,討好地說道。
“權經理,這次出行挺順利的,您爲什麼悶悶不樂的?“
“是不是那個劉行長真的尾一瑣您了?”
權若水淡淡的笑了笑,鄙夷地說道。
“就憑他?“
“給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把我怎麼樣!“
“你今天辦得不錯,時間掌控得剛剛好,所以他纔不能得逞。”
“是權經理算計得好,料定了風一流成xin的劉行長一定會被您迷一惑住,纔給了我充足的時間去處理好一切。”
祕書得體地笑了笑,心中不禁越來越崇拜權若水了。
她覺得有這樣聰明幹練的權經理在前面保駕護航,鼎盛國際一定能夠順風順水地回到最初正常的運轉狀態。
權若水但笑不語,心中卻嫌惡極了。
她揉了揉有些發澀的鼻端,這次外出,又穿得清涼。
現在渾身都有種打冷顫的感覺,只怕要生一場病了。
一回到鼎盛國際,她先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內,直接進休息室裏面洗了個舒服的澡,把身上所有被劉行長摸過的地方全都狠狠地錯了一遍。
然後又換上一身與剛纔一模一樣的嶄新衣服,把頭髮和妝容都恢復到原樣,才接走了出去。
不一會兒,她便出現在總裁辦公室內,還順勢把門給鎖上了。
尉遲涼擡眸看向權若水,眼裏帶着溫潤的笑意。
他主動站起身來走向權若水,讚許地說道。
“這個法子你居然會想到!“
“剛剛各個分部已經致電,錢會盡快通過我們專屬的賬戶到位,緩解鼎盛國際的燃眉之急。”
權若水雙手環胸,挑眉看向他,意有所指地說道。
“那你是不是應該要好好感謝一下我了?”
尉遲涼頓了一下,走上前低下頭,輕輕地吻了一下她的額頭便迅速離開,淡淡地說道。
“門不要上鎖,有什麼事下午在老地方再說。”
“下午我可沒空,晚上我也會跟邱行長以及他的各部門經理們去繼續洽談,他跟好色的劉行長可不一樣,很難對付的。“
“所以,整個下午我都要絞盡腦汁想方案。”
權若水冷哼一聲,揶揄地說道。
“你要是沒誠意的話,就不要說些冠冕堂皇的話了。有能耐的話,敢不敢繼續一宿都不回去。“
“跟我在牀上顛鸞倒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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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胡鬧!“
“我現在哪裏有那麼多空閒?“
“你也看到了,我每天就在辦公室裏坐鎮,多一會兒的時間都沒有。“
“今天再不回去,家裏那兩個女人都會發瘋的!”
尉遲涼頭疼地說道。
他萬萬沒想到,尉遲暖跟安千晨一直不對盤,如今竟然和夏侯嫣也天天爭吵不休。
兩個人都動不動就向自己告狀訴苦,也不知道體諒他在鼎盛國際處理重要事物究竟有多辛苦!
權若水冷哼,她就知道尉遲涼今天一定會回家,要不然夏侯嫣還指不定從什麼地方冒出來呢,到時候再毫無意識地給鼎盛國際製造出更大的困擾,那就得不償失了。
如今她也不好讓尉遲涼把夏侯嫣給趕走,但是她不甘心,萬一夏侯嫣哪天勾飲尉遲涼成功,兩個人肯定就日夜都耳鬢廝磨,漸漸地也有感情深了。
想到這裏,權若水主動湊上前,緊緊地摟着他的頸項,踮起腳尖湊上xinxing感的紅脣…
與他激情地糾纏着。
只有盡她所能的榨乾他的精力,才能確保夏侯嫣即便一而再再而三的投懷送抱,尉遲涼也沒那xin致迎合她。
尉遲涼此時根本就沒有qing趣,他連日來累死了,晚上夏侯嫣肯定還要跟他上牀。
哪裏有心思侍奉權若水。
伸出手剛要推開權若水,她卻倏然咬住他的耳垂,含糊不清地低喃。
“涼,你是想讓我一下午都不開心,然後晚上和邱行長錯話連篇地洽談嗎?”
她的警告裏帶着溫熱的溼氣,不斷地噴灑在臉上。
尉遲涼眉頭緊皺,瞬間便又舒展開來,雙手順着她玲瓏的曲線滑落至那窈窕的腰際,悄悄探了進去。
雖然權若水不能改變股價大跌的情況,但是她出色的交際能力和人際關係是不容小覷的。
尉遲涼心中深深明白這一點,當初能夠吸引他與權若水同盟,也是因爲這個。
“嗯——”
權若水嬌喘地shēn銀一聲,整個人都倒掛在了他身上。
尉遲涼打橫抱起她,轉身走向休息室內,後腿一勾,直接把門關上了。
休息室內的大牀上,瞬間出現兩個衣衫半腿的人。權若水修長白皙的大腿微微彎起,細嫩地腳趾頭輕輕地颳着他後背的肌膚。
兩隻手還不斷地亂mo。
沒有任何前戲!
那一瞬間,權若水心底是有些惱怒的。
她還沒有完全準備好,他竟然就猴急地讓她無法思考…
………..
不知過了多久,權若水擡了擡痠軟的胳膊,有氣無力地又垂了下來。
尉遲涼卻已經快速穿着衣服,淡淡地催促道。
“你還是快些穿好衣服,要不然外面的人該懷疑了。”
本來是想速戰速決的,但是他也憋了幾天的情欲,被權若水那精緻的地方包裹得難以控制。
再加上她無所不用其極地挑一逗,便一發不可收拾起來。
權若水滿足地揚起脣角,他們做了兩次。
而且每次持續時間都很長。
晚上他應該不會有什麼多餘的精力應付夏侯嫣了。
她坐起身來,任由身一下又迅速流出他遺留在身體裏的白濁,並沒去浴室裏衝乾淨。
有它在身上黏着,就好像他還貼在身上一樣。
“涼,如果我給你生一個孩子,你覺得怎麼樣?”
權若水忽然想起一個很無聊的問題,不經意地說道。
尉遲涼心中“咯噔”了一下,狀似不以爲然地睨向她,採取最至關重要的淡漠語氣。
“不怎麼樣。“
“我想聰明如你,一定很清楚萬一你真的要孕育一個孩子,對我們倆人都不好。“
“而且夏侯敬那邊也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他決不允許自己的妻子有別的男人的孩子。”
果然,權若水眼裏閃過一抹失望,自嘲地笑道。
“我還以爲,你至少會說,能夠給我跟孩子一個家呢。”
穿完衣服,她從容地將有些凌亂的頭髮梳理好,轉身離開。
由於現在鼎盛國際是非常時期,許多經理一到總裁辦公室來,就有可能連續呆上一兩個小時都不走。
再加上權若水剛剛從銀行那邊獲得一大筆週轉資金,在外面工作的祕書們也沒有多想,都在處理着彼此的日常事務。
權若水淡淡地掃了她們一眼,踩着高跟鞋走向電梯。
尉遲涼坐在辦公桌前,雙手搓了搓有些疲乏的臉,每天都要被女人一逼着上一牀,他的頭都快要炸了。
而此時此刻,姬御北卻在苦惱,每天爲了哄着跟他的小老婆上一牀,什麼方式都想到了。
每次都被安千晨嘲諷一遍。
雖然最後他依舊把她給吃乾抹淨了,但那種過程是相當心酸的啊啊啊——
一如現在,安千晨白天幾乎都不敢回臥室,因爲姬御北肯定會直接對她上下其手,又把她壓在身下嘿咻嘿咻的。
這幾天以來,害得她每天都頂着個熊貓眼過活。
好不容易睡個覺吧,姬禽一獸就有獸一xin大發,直接撲上前一陣啃一咬一揉一捏的,最後再切入主題,久久不能休息!
後來他吃飽喝足爽爆了,滿足地睡着了,她卻已經沒有了睡意,大腦還沉浸在高一潮突起的那一瞬間。
沒有從雲端裏摔下去清醒過來。
一如現在,她在看着電視劇,姬御北就像是個嘮叨婆似的,在一旁啐啐念。
“這種肥皂劇只有未一成一年的小孩子們纔會愛看,你看這些未免太沒品位了吧?”
於是,安千晨鬱悶地調了一個娛樂節目,姬御北痛批那是在耍猴子,誰喜歡看誰就是白癡。
安千晨就換了一個比較成人化的節目,結果姬御北環胸冷哼:“這樣的愛情劇枯燥乏味,整天愛啊戀的掛在嘴邊,沒一點真實感。”
“……”
幾番下來,安千晨額頭上的黑線已經密集起來,惡寒地皺起眉頭,無語至極。
“我說,姬三少,您老要是覺得我在看的電視節目枯燥乏味又沒什麼興趣一起同看的話,請離我遠一些…“
“或者閉上您高貴又xinxing感的雙脣,讓我靜一靜,好嗎?”
姬御北倏然盯着她,目光裏閃爍着深邃又意味深長的神色。
“晨晨,難道你不覺得他們天天說什麼‘我愛你’很虛假嗎?“
“這些人成天就知道胡編亂造,真正的愛哪裏是要這樣表達的啊?”
“啊……“
“那你說應該用什麼表達?”
安千晨嘴角一抽,她怎麼不知道姬御北何時對“我愛你”之類的話摻和在一起了?
話說他也沒有特別鄭重地說過這三個字,每次說的那些感動話,都是在她充滿危機和柔弱無助的時候才捅出來的。
不得不說,姬御北應該也忽略了這一要素,不曉得對女生來說,這句話其實很重要的。
想到這裏,安千晨不禁沉痛地扶額…
老天,她這是從內心裏想要姬御北說出那三個字嗎?
姬御北的思想層次顯然跟安千晨是不在一個平面上的,他想的是更爲高一些的智商,尤其是對某些牀上有關的事情更感興趣。
痞痞的一笑,雲淡風輕地說道。
“其實,愛是做出來的啊……”
說到這裏,他的長臂倏然透過她的雙肩,緊緊地將她圈進懷裏,低下頭不由分說地親吻上她嫣紅的脣瓣。
“唔……“
“唔……“
“你這個禽一獸……”
永遠都是個精一蟲一衝腦的物種!
安千晨的話淹沒在他如影隨形的索取中,身子也漸漸軟了下來。
但是她的意志還是有那麼一瞬間的清醒,這分明是一樓大廳裏啊…
又不是在臥室,他居然也能堂而皇之地壓上來!
姬御北早就偵查好周圍的情況了,大手按上沙發的某個按鈕,安千晨就感覺到身下一陣晃動。
緊接着,面前一陣漆黑,只剩下沙發縫隙中傳來一縷縷微弱的光線。
“喜歡嗎?“
“小晨晨,這可是爺親自爲我們定製的沙發房,除了左右比較擠以外,上下是綽綽有餘的。“
“方便爺起伏進出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