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爸爸,你真的很有錢嗎(2)

發佈時間: 2024-03-02 05:5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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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9章 爸爸,你真的很有錢嗎(2)
  安知雅回到酒店,先回了客房查看女兒的情況。

  徐樂駿為她倒了杯水,說:“今晚的宴會我就不參加了。我帶丫頭去下面飯館吃一餐,或是送讓酒店送餐上來。”

  摸了摸小丫頭的額頭,見沒有發燒,安知雅接過水沒有喝,隻拿杯子暖著手:“我看情況用不用下去。”

  拉了張椅子坐下,徐樂駿看著她臉上淡淡的神情,問:“下午怎麽樣?有沒有問到什麽證人?”

  安知雅掏出手機把安文雯的錄音放給他聽。

  徐樂駿是個律師,分析道:“只有這個證據想打贏訴訟可能不太容易。”

  “你擔心安家勢力大會買通法庭是不是?”安知雅說。

  聽出她話語裡有絲較勁的意思,徐樂駿沒有與她正面辯駁,像是轉移了話題:“你說給丫頭打官司,你家老板會不會支助我們?”

  表哥那是什麽人,火眼金睛,能看不出丈夫與她和孩子的親密?安知雅卻也不想親口承認,說:“老板與我關系是挺好。彎彎是在他面前受了傷,他喜歡小孩子,也喜歡彎彎,應該會支助我們。”

  徐樂駿心裡暗道幾年沒見表妹的口才不止上了一層功夫,眉頭蹙一蹙,淡淡地舒展開:“如果是這樣,我們現在去派出所都沒有問題。”

  “我和安夏穎談過了。暫時不考慮到派出所提供相關證據。”安知雅道。當然,這事她等會兒還要與丈夫仔細商量。不報案主要是為了女兒著想。虐童案一旦開庭,恐怕社會影響不小,媒體湊合的話,女兒會在媒體面前曝光。

  聽出來她想玩大的。徐樂駿眉頭益發蹙了蹙。雖然不知道那個LI是什麽人,但是,他不喜歡家人被拉著涉險。

  在他欲言又止之前,安知雅擺了下手:“這是我和安家的恩怨,與你無關。”

  徐樂駿的喉嚨口為此緊了兩下,拿著杯子的手有點不穩,想走出去透透氣,然心中的某種不甘又令他回了頭,聲音沙啞地問:“小雅,你到至今還在埋怨我嗎?”

  “你是我表哥,彎彎的表舅,是家裡人。我並不能埋怨你什麽。”安知雅背著他說,手背輕輕在女兒額頭上撫摩著,轉口一說,“你突然願意回國,我都很驚訝。”

  外公徐雲松臨死之前,最大的願望當然是全部親人能在他旁邊讓他看一眼。她很早就跑去郵電局專門打電報到M國,因為知道介紹表哥到M國的老板是誰,委托這位老板無論如何要讓表哥回來一趟給外公看一眼。然而,徐樂駿,一直等到自己父親不在了,才來,徐雲松已經死了。不止這件事,當時徐知芸臨死的時候,也想見見徐樂駿,也是一直都等不到他的回音,抱憾而走。徐知芸的葬禮徐樂駿更是沒有回來。虧她之前一直以為,家裡人無論哪個都不能得不到徐樂駿的真心,但惟獨姐姐徐知芸是不同的。說是在這些地方徐樂駿做得很不近人情,不得到她心裡承認他是家裡的一份子。

  安知雅想著這些手背在小丫頭臉上一頓,意識到表哥不知什麽原因居然杵在了原地。她剛想開口挽回自己剛才的話是否重了一些,回頭時,卻見徐樂駿長長的灰色風衣消失在了門口。

  “表舅呢?”小丫頭睜開了眼睛,對著媽媽說。

  古靈精怪!捏了把女兒的臉蛋,安知雅問:“你喜歡表舅嗎?”

  小丫頭支著牙:“表舅孤獨,和彎彎像。”

  “你這麽小也懂得什麽叫落寞孤獨?”安知雅輕斥小丫頭兩句,是不想小丫頭關心太多大人的事情。

  小丫頭歪著腦袋瓜,也確實不大懂得電視裡說的落寞孤獨是什麽意思。

  幫女兒洗把臉,給女兒換上衣服。小丫頭鼓著嘴巴問:“表舅走了,爸爸能過來嗎?”被女兒這一問,安知雅忽然意識到丈夫不喜歡自己表哥,這事得問清楚了,畢竟一家裡的,鬧個不高興可不好。

  丈夫的手機在自己手裡,安知雅撥了索婭的電話問清楚他們現在在哪裡。

  索婭說:“沒事,我們陪商會的人坐了會兒,現在每個人都要回去換衣服,準備今晚的商宴。”

  “LI的手機在我這裡。”安知雅說,言外之意讓LI過來她這裡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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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索婭笑著說收到了。

  不會兒,李墨翰上了樓來,進了房間裡,也是先摸摸女兒的頭,見沒有發燒才說:“今晚還是要注意一點,不要出去吹風了,在這裡吃飯。”

  “爸爸和媽媽要出去嗎?”小丫頭倒是乖乖地打算聽從爸爸的話,坐下來。

  李墨翰想都不用想:“今晚爸爸不去赴宴了,在這裡陪你。”

  聽丈夫都這麽說了,安知雅便也留了下來,打了電話讓酒店餐飲部送四個人的晚餐。

  “索婭不會來吃。”李墨翰聽她報了四人份,插言。

  “還有孩子的表舅。”安知雅道。

  接著提到徐樂駿,小丫頭代替媽媽拉著爸爸的袖子問:“爸爸不喜歡表舅嗎?”

  本以為丈夫會模糊地對付小孩子的問題,沒想到李墨翰一口答了下來:“是不喜歡。”

  安知雅的臉頓然有些黑,拉了老公走到陽台:“你剛才那話什麽意思?”

  “在此之前,我從沒有聽你說過他。”李墨翰取下墨鏡,透口氣,“他看起來對你和彎彎很上心,實際上,你們在他心裡或許算不上真正的家裡人,畢竟這麽多年不聞不問。”

  安知雅對家裡人的事始終難以啟齒,抿了抿嘴:“他也沒有你想的那般冷漠,只不過,他和我舅舅的矛盾很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