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眼睛好看

發佈時間: 2023-05-19 16:5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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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王看你平時虧心事做多了!”

 “我十輩子做的虧心事,怕也沒有你一輩子做的多!”蘇流年反擊。

 她怕鬼,並不是因爲虧心事做多了。

 “那爲何本王不怕鬼?”花容墨笙反問。

 “因爲你壞事做多了,鬼見了你都覺得怕!”

 她輕哼一聲,鬆開了他的袖子,翻過身子。

 兩人靜默了許久,只是突然地蘇流年覺得後頸處一涼,好似有什麼東西往她的脖子上吹風,一下又一下的,她心裏一緊,睜大了雙眼.

 想到此處還有處墳墓,而且日不說人,夜不說那個啥的…….

 此時天空已經暗了不少,夕陽已西下…….

 “花容墨笙?”

 她小心翼翼地輕喚了一聲,不敢有所動作,只覺得脖子上的涼氣一點一點地襲來,這一刻,她覺得自己的心都涼了。

 “花容墨笙、花容墨笙…….”

 她又輕喚了幾聲,見沒有人迴應,又聯想到墳墓上刻着的字,還有花容墨笙從下了馬車之後就說到家了,還順帶將她帶來。

 莫非……他不是人!

 而是…….鬼!

 “啊——”

 突然地,蘇流年大聲悽慘驚恐地叫出了聲來,閉着雙眼迅速地起身朝着一旁跑了出去,那速度讓身後的花容墨笙都有些微微地吃驚。

 “哈哈哈……”

 而後他笑了起來,這個女人真正地那麼怕鬼!

 而此時的他手中正拿着一片葉子。

 跑了好些距離的蘇流年在聽到身後的聲音,微微愣了下,人也鎮定了不少,這才停下腳步緩緩回頭。

 果然看到了墳墓前花容墨笙已經坐起了身子,卻是笑得跟抽了風一樣。

 那笑聲悅耳爽朗,面容因爲這樣的笑容,風華乍現,美得不可方物。

 這樣的他看起來倒是人氣了許多,而非平時那一副笑得高深莫測的樣子。

 但是瞥見他手中的那一片葉子,她立即火大了。

 敢情是她以爲有鬼,實際上是花容墨笙捉弄她,拿着一片葉子朝她頸子處吹風不成?

 “哈哈哈哈!年年,你真這麼怕鬼啊?看來往後對付你的法子又多上一個了!”花容墨笙笑道。

 ……..她驚魂未定,憤恨地瞪了他一眼,這才又朝他的方向走去,眼前那一塊立着的墓碑上四個鮮紅的大字,心裏還是覺得悚然。

 明知道她怕,還嚇她!

 真不是男人!

 走回他的身邊,蘇流年一屁.股蹲了下來。

 “嚇我很好玩嗎?萬一把我嚇死了,真可以把我埋在這裏與他做鄰居了!”

 “好啊!這個主意不錯!”花容墨笙竟然還思索着點頭。

 “…….”

 蘇流年正要反駁,又聽得花容墨笙說道,“以後的今日來看他,順帶還能看下你,瞧瞧多省時間,而且這麼多年,每年本王也就來看他一次,興許他在裏面這麼多年了,也寂.寞了!”

 聽後,蘇流年欲哭無淚。

 這個男人開不得玩笑,脫口而出的玩笑,會讓他當真的。

 “不用不用!”

 當即笑得一陣諂.妹,“王爺,您瞧我剛不是把您給逗得那麼開心,這樣的奴隸您上哪兒找去?不如留我小命一條,繼續逗你玩吧!”

 好死不如賴活着。

 花容墨笙點頭,“嗯,確實沒有這樣的奴隸,一口咬在主人的臉上,還咬得不亦樂乎!本王這臉要是留疤了,你說畫珧是否會找你拼命?年年,可知道你下棋爲何老輸?那是因爲你只想到局部,而沒有想到全局。不坐觀全局,你怎麼掌握一切?”

 這一點蘇流年承認,“我心思沒你那麼慎密,考慮不了那麼多,無法觀全局。但咬你那一口,我覺得那是你罪有應得!”

 不過也讓她再一次見到這個男人可怕的一面,明明疼得要死,他卻是一聲不吭,連個眉頭也不曾皺上一下,甚至是面帶微笑,如傷在他人身上。

 他到底怎麼養成這樣的?

 想到被咬一口的淵源,花容墨笙輕蹙眉頭。

 “記得,今日起,離十一遠點!”

 手足相殘,他並不介意,而且這不過是早晚的事情。

 花容丹傾…….

 想到昨晚的一切,蘇流年打哈哈打算略過,便道,“我給你說個好笑的話吧,跟此時的環境與氣氛倒也相差不多。”

 “…….離十一遠點!”

 花容墨笙豈能容得她如此。

 “…….知道了!”

 她悶悶地應了聲,花容丹傾比他好太多了!

 見她答應,花容墨笙才道,“什麼好笑的話說吧,若真有趣,本王重重有賞!”

 “賞什麼?”

 一想到他出手闊綽,不是兩大箱子的銀子,就是一座府邸,便從剛纔悶煩中提起了精神來。

 “賞你…….本王日夜將你好好疼.*,必定伺.候得你舒服,如何?”

 他人想要這樣的待遇,他還不願意給。

 聞言,蘇流年雙眼一番,這個男人果然是太.不.要.臉了。

 在這個地方他都能想到那些事情上去,當真找不到比他更不.要.臉的男人了。

 蘇流年懶得與他計較,望他的身上一靠,看着漫天雲彩的天空,將那些看過的笑話回憶了一遍,才輕緩地開口。

 “有一個妙齡女子深夜要回家,走在路上驚覺有一個男人在後面緊跟着她。她走一步,他也走一步,跑,他也跟着跑。由於回家的路實在太偏僻了,無街燈又無半個行人,妙齡女子深覺情況不妙…….最後經過一個墓園,女子加快腳步,往墳墓堆裏走去,該男子尾隨了過去,然後那妙齡女子在墓碑上坐下深深的吐了一囗氣,說道:‘呼!終於到家了!’該男子拔腿就跑…….”

 就因爲聽過這一則笑話,所以之前一來到這一處地方,她才會與花容墨笙說別突然跟她說回到家了。

 “這個女人倒是聰明!如此便擺脫了那男子的糾.纏,還有後續嗎?”花容墨笙問道。

 蘇流年點頭,“你別急,我接着說,依舊是某天深夜,這位妙齡女子又獨自回家,經過上次的機智脫險後,對自己十分的讚賞,深信自己若再碰上相同事件一定可以安然度過。說巧不巧,還真是讓她發現又有一人跟在其身後,此位妙齡女子氣定神閒地如法泡製,在墓碑處躺下,深深地吐了一囗氣說道:‘終於到家了。’那位仁兄,亦在其旁邊的墓碑躺下,開心說道:‘哈!原來你是我的鄰居!’此位妙齡女子嚇的當場拔腿就跑……”

 花容墨笙加深笑意,也覺得她所說的這個故事算頗有意思。

 “一山更比一山高,那女子雖然聰明,可男子,也並不笨。”

 蘇流年也盪漾出一抹淺笑,雙手環住花容墨笙的手臂,將臉靠在他的肩上。

 又接着說:“還有呢,你聽着,又一天深夜,這位妙齡女子又獨自回家。說巧不巧,她發現又有一人跟在其身後,此位妙齡女子只能如法泡製,在墓碑處躺下,深深地吐了一囗氣說道:‘終於到家了。’那位仁兄,亦在其旁邊的墓碑躺下,開心說道:‘哈!原來你是我的鄰居!’那女子,俯身在墳上挖了一個洞,問那男子,‘鄰居,進來做客否?’男子狂奔而去…….”

 這一次花容墨笙當真是笑出了聲,很奇怪的,很多的時候與她在一起,他總能覺得輕鬆愉快,猶如此時的心情。

 目光透露着幾分複雜,他看着身旁的蘇流年,笑着搖頭,側過臉一記輕吻落在她的臉上。

 笑道:“這麼晚了,我們一起下去睡吧!”

 下去睡…….

 “啊——”

 蘇流年臉色慘白地大叫出聲,驚恐的聲音悠揚飄蕩。

 ※※我是霰霧魚的分割線

 離他逃出七王府已經有些時日了。

 這些日子以來,他都想方設法進王府尋找蘇流年,儘管自己懂得易容術。

 可這易容術瞞得他人可以,卻瞞不了花容墨笙那一雙眼睛。

 神韻,舉動,他就是改得再徹底,可花容墨笙還是可以惡毒地一眼瞧出是他燕瑾本尊。

 燕瑾也清楚自己若是落於他的手中,更別想救出蘇流年了。

 上一回打傷花容寧瀾逃出來,也算是僥倖,若不是花容寧瀾讓着他,怕沒那麼容易。

 當這一晚,烏雲遮月,漫天無光,燕瑾以本尊的模樣潛入了王府。

 他一身夜行裝扮,臉上並未蒙上布巾。

 雖然落入花容墨笙的手中,但是從他進來後一直都被囚.禁於牢房,見過他本尊模樣的人並不多,而他也沒有必要蒙上黑布巾。

 他先去了一趟牢房,上百間的牢房,避開巡視與值夜的侍衛,一間間尋去,包括他上回入住的牢房也不放過。

 除了在一間裏面有張簡陋的*,還有幾隻凳子與一張桌子的牢房裏,發現有蘇流年的衣物與*.上那一條代表奴隸的鏈子。

 燕瑾膽敢肯定蘇流年送帶回來的時候住過這裏,可是此時人呢?

 於是燕瑾只好離開了牢房,朝着主殿的方向飛掠而去,深夜中,他身形輕巧如燕在黑夜中迅速飛去,融入了這夜色裏。

 只是當他輕推開了蘇流年的房間後,發覺,裏面空無一人。

 燕瑾在裏面停留了片刻,想着蘇流年可能去的地方,最後朝着離這房間只有一條長廊距離的寢.室走去。

 那是花容墨笙的房間!

 一想到蘇流年即有可能與花容墨笙同.*.共.枕,燕瑾心裏便一陣不適。

 雖然傳聞花容墨笙不舉,喜愛男色,*愛蘇流年即有可能是想掩飾,但終歸他是個男子,況且這是傳聞。

 他怎麼能讓自己喜歡的女人與別的男子同*共枕呢!

 此時燕瑾並沒有直接從房門的方向走去,那裏戒備深嚴,而是朝着窗子的方向輕巧地躲開了值夜的侍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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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是在窗紙上戳了個洞這才從裏面懷裏掏出一支小竹管,吹了幾口,這才把小竹管收了起來。

 花容墨笙的武功他尚未領教過,不知深淺,所以只能做足準備,況且這當作是還他,他燕瑾也是個有仇必報的人!

 上一回把他迷昏了那麼多天,這一回,他這量吹得可足了!

 一抹漂亮的笑容留在他的脣畔上。

 又過了一會兒,等差不多藥效到了,這小心翼翼地推開了窗子,只是他沒想的是窗子前已經站了個人!

 早已適合了黑暗,所以他自是清楚地瞧見了!

 是畫珧,而非花容墨笙!

 這**香他已經吹了不少,爲何他沒事?

 燕瑾正要將窗子一關,迅速離開,只不過在他微微愣下的時候,一隻手已經從窗子伸了出來,將他的手給緊緊地拽住了。

 “燕瑾——”

 畫珧顯然地也有些驚訝,他沒想到這夜黑風高的晚上,燕瑾會來這裏。

 莫非…….

 瞧見了他的寂.寞?

 ……燕瑾見事已敗.露,想要抽回手,只是當他剛有這個念頭的時候,畫珧已經雙手地拉上,甚至還嗅了嗅空氣中那帶着香甜的味道,滿意地點頭。

 “這迷.藥味道倒是好聞!其實…….你想要來私會我,不需要這麼麻煩的,你勾個手指頭,本少爺自然只有跟着你走的份了!你也知曉的,本少爺最受不了你這樣美.色的佑.惑了!不如……你進屋子來,本少爺點個燭火好好看看你恢復本尊的模樣?”

 上回,他想去看,最終沒去成。

 天啊,燕瑾怎麼也沒想到會遇上這麼個變.態,此時還雙手扒住他的手不放,頓時一怒。

 “你給老子放手!老子要迷倒的是花容墨笙,你算哪根蔥?”

 他的**香下了那麼足的量,竟然迷不倒眼前這個*!

 不過見到裏面的人是畫珧,燕瑾心底鬆了口氣,至少他沒有看到花容墨笙與蘇流年同睡一*。

 畫珧的厚臉皮豈會被燕瑾這麼一句話給撂倒,雙手依舊不放,笑得清風明月一般。

 “本少爺就愛你這個調,明明中意於本少爺,做什麼死不承認?本少爺不算蔥也不算蒜,乃是堂堂正正受不住男色迷惑的畫珧公子。對了以前忘記告訴你,那些**香什麼的,還不至於能把我怎麼樣,本少爺從小把那東西當花香嗅着玩!”

 他算起來那也是**香的鼻祖了,這麼點東西,於他來說只能淨化空氣。

 燕瑾有些氣急敗壞,但也清楚只要惹惱了眼前這人,只要他一聲令下,他這回真休想離開這裏了。

 當時便斂下了脾氣,眉頭輕蹙。

 “你不是不喜歡流年嗎?我來帶她走,豈不讓你稱心如意?”

 真是死.變.態,喜歡男人的死.變.態!

 而且喜歡的還不止那麼一個!

 凡是見到生得好的,他都想要去染.指,他都有些懷疑如果碰到生得好看的公的動物,他是不是也要對其姿色念念不忘?

 畫珧搖頭,“那個女人有什麼好的?不如…….你就留下來,與墨笙一同伺.候我好了!如何?”

 畫珧一笑,儘管是黑夜,那也是極爲動人的。

 “神經病!”

 燕瑾立即罵了一聲。

 卻沒想到畫珧大笑,鬆開了一手,另一手撐着窗子輕巧地躍了出去。

 站於他的面前,那一隻手抱得那叫一個死緊的,就擔心他給逃了。

 燕瑾皺眉,甩了幾次,沒將他甩開,氣得右手輪起一拳頭就要朝他的俊臉揍去。

 “去死吧!”

 畫珧急忙躲過,嘿嘿一笑。

 “怪不得寧瀾總是叫你給揍得…….慘不忍睹!我說你怎麼狠得下心的?寧瀾那小臉美成那模樣,你也下得下手!”

 燕瑾知道眼前這人壓根就是一神經病,一變.態,一拳頭沒有揍着,當時一腳補了上去。

 兩人糾.纏了一會,一個打一個躲,卻是誰也沒有.佔.得了什麼便宜,可能由於太過激.烈,雙雙倒地。

 燕瑾本就被他抓着,此回腳下還不知道絆到了什麼東西。

 見此,畫珧一個翻身,輕易地將燕瑾給壓.在.了.身.下,甚至極爲迅速地點了他身上的穴道,黑暗中笑得一臉的得逞。

 “你……”

 燕瑾全身動彈不了,自然清楚自己被點了穴道,心裏倒是鎮定得很,這樣的穴位給他兩個時辰他就能運用內力衝破穴位。

 但是被這麼一個變.態的男人壓.在.身.下還是頭一回,甚至那人喜.愛男色。

 “呵…….”

 畫珧輕笑一聲,靠得極近。

 “雖然暗,不過這麼看你的眼睛,還是那麼好看,還有你身子真的好香,似乎是墨香的味道。”

 他甚至將脣輕輕地磨蹭着他的臉,聲音帶着笑意。

 燕瑾立即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眼裏帶着殺意,看着將他壓.在.身.下的男人,一副令死不從的姿態,一陣咬牙切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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