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三章 別有洞天(十)

發佈時間: 2023-05-19 09: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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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畢竟那老者方纔之際,也在一旁,對於自家主上所吩咐與副堂主事情之過程,多少也還是能夠看得出主上所吩咐之事情儼然玻爲之重要罷了。

 生怕耽誤到副堂主辦事的行動過程,遂那老者也沒有隱瞞過多,徑自將主上身上所中毒的事情高於眼前的副堂主,無非是想要讓副堂主可以先行離開這裏。

 而逸軒一聽聞到邪暫時倒也沒有任何之生命危險,這才鬆了一口氣。

 至於這解毒之過程,逸軒一聽那老者言語過早之際有解過這種毒,自然也沒有那般擔憂了。

 一般有過解毒的經歷過,只要那老者仔細端詳幾許後,自然便也足以回想起來的。

 如此思慮之後,逸軒也沒有過多的擔憂了,只差這老者把早前之際的回憶找回來罷了。

 幾抹殘陽灑落在逸軒以及那老者的周遭,似有似無的在提醒着逸軒時辰已然不早乎。

 灑落的夕陽無線的美好,卻只可惜近乎黃昏。

 逸軒狹長的桃花眼微微然的眯了眯幾許,心下也已然決定得先行離開這裏了。

 畢竟時辰儼然也爲時不早乎,逸軒也明白太過於晚極爲可能會錯漏阮無城的蹤跡。

 遂爲了將邪交代與自己的事情完成,逸軒倒也沒有再多在此處逗留太久。

 早在心中盤算好了其他需要叮囑的事情後,逸軒這才準備起身離開這裏。

 在離開之際,也不忘記轉身來到了那老者的跟前,隨後將心下所顧慮之事開口言語一番而道:“既是如你所言語的話,那麼我倒也可以放心的去完成邪所交與的事情了。”

 就在那老者以爲副堂主語畢後就離開這裏,耳邊旋即響起一連串的關乎副堂主的叮囑聲。

 “倘若真的回憶不起來的話,那便發信號彈通知與本堂主,切記切記。”爲了以防萬一,逸軒終究還是多叮囑瞭如此之一句話語罷了。

 驚愕的眼神遲遲沒收回來,那老者錯愕的凝視着眼前副堂主,隨後反應過來忙不迭的應了句道:“是,屬下謹遵副堂主的命令,定然好生將主上身上的毒給解開,若是無法解開的話,便發信號彈通知與你一聲罷了。”

 挑了挑眉毛後,逸軒見這老者所言語的話語,自然也知道眼前之人將自己的叮囑聽進耳邊裏。

 也並非逸軒不相信那老者能夠回憶起,這解毒的經歷,只是生怕真的尋思不起來,纔會如此提醒眼前的老者。

 一番言語後,逸軒將需要叮囑的話語都提醒那老者後,便拂了長袍轉而離開了這裏。

 耳聞了副堂主的一番言語後,那老者還不曾反應過來,對方便已經轉身拂袖而離開了。

 待到那老者反應過來後,這才連忙大聲地朝着不遠處的副堂主的身影喊道:“屬下恭送副堂主。”

 語畢後,那老者方纔站起身來,也不曾見副堂主轉身回頭,不過朝着他的方向揚了揚手而已,顯然在示意他不用多禮了。

 將其他的事情吩咐後,逸軒心頭也沒有任何之顧慮了,畢竟對於他而言,邪的身子狀況最爲緊要,至於其他之事也歸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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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遂便也乾脆離開這裏,轉身朝着前方而去,顯然逸軒已經在着手找尋阮無城的蹤跡而去了。

 在看到副堂主的身影漸漸的從自己的眼界之內消失之後,那老者纔將眼神收回來,轉而揚身朝着自家主上的身旁而去。

 心下琢磨着這接下來,也該是時候憶及以往的解毒的過程了,那老者雖然知道這段時辰之內自家主上倒也不會出何等之問題,卻還是有些許的憂慮。

 那老者顯然是生怕到時候會耽誤到自家主上還未曾解開的毒,當然也擔憂自家主上會源於此而落下了病根。

 遂便在目送副堂主離開後,那老者就來到了自家主上的跟前而來,一邊把脈確診和方纔幾次所診斷的可否一致。

 一邊搭着自家主上的手,那老者心下還在思慮之前的解毒之經過,在他經過了左右的一番凝思後,老者漸漸的將之前的那次解毒的過程回想了起來。

 只是愈是尋思,那老者心下愈是覺得不太對勁,不禁眉頭凝了凝幾許,宛如在不停的蠕動身姿的毛毛蟲一樣伏在眉宇間,久而不曾鬆開。

 便在副堂主所離開之後的不久,那老者爲自家主上搭了搭脈搏,診斷了幾番後,才察覺到這脈象有些異樣,儼然和之前的那種毒有些許的區別。

 可這區別倒也不大,倘若不是那老者特意把了把幾次脈,恐怕還不曾發覺到自家主上的脈象之內所蘊藏着的古怪之處罷了。

 可此時站在自家主上身旁的老者,他儼然還不知道究竟是何等出了問題,爲何自家主上的脈搏如此之奇怪。

 尋思一番後,那老者的眉頭微微一蹙,揚了揚長袍轉而上前邁進了幾步,還不曾知道自家主上的身子狀況是否又出了何等之問題,他也不敢大意。

 那老者的心下已然在琢磨脈象古怪的緣故,此時的他孰不知自家主上身上所中的並非毒,倒是和之前自己所解過的一種毒藥玻爲之相似。

 若非他謹慎些許,怕已然將自家主上當成了中了那種毒而在解了。

 眉頭緊蹙的凝了凝些許,那老者思慮一番無果,倒也有些琢磨不透。

 半點思緒都沒有,那老者把了把脈,並未曾察覺到自家主上的脈搏還有其他異常之處,才着手察看自家主上的其他地方。

 可就算那老者仔細觀察了一番,終究還不曾找尋到其他的異樣之處,不免讓那老者玻爲之疑惑。

 但他也不打算放棄,只見那老者邁着沉穩的步伐在自家主上的身旁繞過來,繞過去的,一邊爲自家主上把脈,另外一邊便在找尋可是還有自己未曾發覺到之處。

 心下沉了沉幾分後,那老者終還是未曾找尋到有何等不對勁之處,不免抿了抿脣,眼神凝滯於自家主上的身上。

 思量了幾許後,那老者心下一個大不敬的念頭盤旋在心中,卻是不知道是否可以脫去自家主上的上身的袍子。

 若是能夠解開袍子的話,他也便知道究竟是否是自己多慮了。

 畢竟這中毒與沒中毒,也並非全然都沒有任何之區別。

 倘若中了毒,則能夠在自家主上的上身胸膛之處循跡到點點之痕跡來。

 而要是自家主上並沒有中毒的話,上身胸膛之處便不會找尋到半點痕跡在上面。

 不禁也讓那老者玻爲傷腦筋,倘若自己在副堂主還未曾離開之際,便發覺到自家主上的脈搏有些古怪的話,就不會有如此之棘手了。

 畢竟在貴族殺手之內,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得自家主上的潔癖,可謂是不准許任何人觸碰與自己。

 也唯有副堂主的觸碰,自家主上纔不會介懷,然而其他不怕死之人觸碰到自家主上,都提前一步去閻王的地府去報告了。

 自是因此,從那之後並不敢有人敢隨便觸碰與自家主上,可謂人人都知道了自家主上的地雷在何處。

 今時今日,這般大的難題丟與自己的手中,那老者可謂是想要丟出去也丟不得,可若是不丟出去,又也棘手萬分。

 不免讓那老者嘆息萬分,心下喃喃自語而道:“倘若,倘若此時此刻副堂主還在此處,那便不會如此之棘手了。”

 畢竟自家主上從不會介懷被副堂主碰及到,思慮於此,那老者不禁苦笑的搖了搖頭,碎碎言語而道:“也罷,也罷,這,這終究是命,該面對的,還是得面對。”

 可謂擺在自己眼前的皆是死路一條,這不爲的話,自家主上若是出現了何等事情,就算是副堂主以往對於自己還算是玻爲照顧,也不可能輕易放過自己,儼然也是死路一條罷了。

 而若是爲之,自家主上也不可能全然無半點之感覺,這,這難免會讓主上所介懷,怕是到時候他也是得吃不了,還得兜着走!

 爲也是罪,這不爲之也是罪,終究還是讓他難以接受,宛如一燙手的芋頭,丟也不是,不丟也不是!

 心下倒是有些難辦,只見那老者在心中一直掂量着,儼然在琢磨着該如何行動罷了。

 沉銀了些許時辰,那老者終究還是放不下,他渾濁的老眼在自家主上的身上凝視着,久而不曾移開來。

 待到那老者沉銀過後,憶及到副堂主所叮囑自己的話語,不禁才挑了挑眉毛,嘆息了幾句後,心下還是下了決定,最終還是覺得將副堂主所交待的事情給辦好。

 在下定了決心之後,只見那老者轉而朝着自家主上所在之處漸漸的靠近了過去。

 抵達於自家主上的身旁之際,那老者眼眸蘊着幾抹遲疑,手伸出後,旋即又猛然縮了回來,可見原本那被處罰之人對於老者的震撼甚爲深。

 反覆了幾次後,那老者到底還是硬着頭皮靠近於自家主上的身旁,伸出手探了探,顯然着手開始準備爲自家主上看看是何等之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