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到底關不關心

發佈時間: 2023-05-19 22:25: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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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烙信從一邊的桌子上拿過了一把劍,然後走向允西,刷的一下刺了過去,冷光一次,允西擡起臉,一雙眼睛被淚水洗的格外乾淨,而劍上還有她的影子。

 那把劍正好削掉了她的一縷頭髮,如果再偏一些,可能就是她的臉了。

 烙炎向前一步,而這樣的動作讓烙信狂笑了起來, “皇弟,你還說不在乎嗎?這女人是醜,本王也是沒有什麼興趣,不過,現在看來,皇弟到是比本王還要有興趣啊。”

 他把玩着手中的劍,“這一劍本王是刺的偏了,結果你應該知道的,本王自認劍法不錯,雖然比不上你烙炎,可也沒有差到這樣的地步。要不要試試本王的劍法,看本王這一劍要是真的刺下去,斷的是你家王妃的頭髮,還是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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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烙炎冷着臉,允西對他搖搖頭。

 烙炎再次危險的眯起幽沉的黑眸,“你想要如何?”

 “皇位,”烙信將手放在劍上,劍身折射出來的光刺入烙炎的眼內。

 “不可能,那皇位是華兒的,就永遠是。”烙王沒有一絲猶豫的回答着,讓他交出王位,那不可能,先不說他會違被先皇旨意,再者,如果這個人真的坐上皇位,他是絕對的不可能放過華兒與他的,更可況,此人心狠手辣,根本就不是當皇帝的料,他可能不想華齊國百姓以後永過的水生火熱。

 “那麼,你就看着你的王妃身首異處吧 ,”烙信擡起臉,整張臉都是陰沉起來,就像是一條毒蛇一樣,牢牢咬住這裡的每一個人。

 烙炎抿緊了脣角,然後他認真的望向允西,聲音淡的無色,卻也沉重,“允西,如果讓你死在這裡,你會不會怨我?”

 允西吸了吸鼻子,她搖頭,“不會,我不怕死,烙炎,你不要答應他,”允西也能想象到如果這樣的人當了皇帝,那麼他能做出來的, 也絕對不是會什麼好事,死她一個人不要緊,總比死更多人要好。

 她對洛炎笑笑,然後無謂的迎上那把劍,心頭酸的難受,喉嚨也硬的厲害,她不怕死, 可是她真的好想見見皇上哥哥。

 “真是夫妻情深啊,”烙信諷刺的說着,他轉了一下手腕,將劍放在允西的脖子上,又是割斷了她的幾根髮絲。

 允西沒有哭,她還是在對着烙炎笑着 ,那笑刺的烙炎心口像是破了一個大洞一般。這個笨女人,都快死了,還要笑嗎?她就不恨嗎。

 就在烙隱的那把劍要刺向她時, 烙炎卻是突然開口。

 “本王用自己的命,換她的命,”他睜開雙眼,一字一句說的十分清楚。

 烙信這纔是放下了劍,他從身上取出了一把匕首,然後扔了過去,烙炎接住,他握着手中的匕首,臉上的笑如同被冰凍的一般無溫無情。

 “你要如何?”

 烙信輕輕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很簡單, 刺你一刀,本王試試你的城意。”

 “好啊,”烙炎拿過匕首在刺向自己的右肩膀, 刺進又抽出,而他連哼都是沒有哼一聲,頓時血流如注。

 “烙炎,”允西向他跑去,可是身後人卻是緊緊按住她的胳膊。

 烙炎扔下手中的匕首,只是淡淡望着自己肩膀上的傷口,就像刺的不是他的血肉,而是一根木頭一樣。

 “本王刺了,放人。”

 烙信又是拍着手,“想不到一向視女人如無物的烙王也會有這樣癡情的時候?本王佩服啊,”他盯着烙炎身上的血跡,笑的更加的開懷了。

 允西不斷掙扎着,可是身後的人卻是緊緊的拉着她的肩膀,她用力咬着自己的手背,讓自己不要哭出聲,她是害人精,她真的害人精,都是她不好,是她讓他受傷的。

 “李允西,不許哭,”烙炎望向允西,對她大喊着

 允西擡起雙眼,她擦乾了自己的眼淚,好,她不哭,不哭。

 “放人,”烙炎再次面向烙信,第二次說了放人兩個字。

 可是烙信只給他他的笑聲,嘲弄還有嗤笑。

 “烙炎啊烙炎, 你以爲你在本王手裡,本王就會放過你嗎?”他冷哼了一聲,“放了你,再讓你和本王的做對嗎?”他仰天長笑,“你放心,本王當然會放了你的王妃,當然也會放了你,那就是你們變成屍體。”

 “你說那個黃毛小兒如果沒有了你,他還能成什麼氣候。”說到這裡,他好像已經變的有些瘋了,不對,應該是激動的瘋了吧。

 “你敢?”烙炎的脣角抿的密不透風,都成了一個一字,他用力眯起雙眼,眸底卻是精明掃過了這裡的一切。

 “這世上還有不王不敢的,”烙信坐下,又是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而他倒好敬了烙炎一杯,

 “敬你,我的皇弟,這杯算是是你的臨別酒吧,你放心,到了明年的今日你的忌日時,朕一定會爲你再倒一杯酒的,每年的這一天,朕都會給你一杯酒的,”他說完,直接將酒灑在了地上。

 “來人,送烙王爺上路,”他說完, 站在允西身後的男子伸出手砍在允西的肩膀上,允西只感覺肩膀一疼,然後眼睛又是一黑,軟軟倒到了地上,。

 “允西……”她聽到烙炎在叫她,她緊緊握緊手,讓指甲陷進了自己的手心裡,不能,她不能暈,不能,可是她好累,這樣撐着真的好累好累,她鬆開了手,可是耳邊仍是不斷傳來一聲一聲的呼喊聲,那個男人在叫她的名子,他在叫振作。

 “對不起,”她喃喃了一聲,不知道是否有人聽的明白。

 烙炎身子晃了一下,他肩膀上的血已經順着衣服流到了地上,這麼多血,就算他是鐵人也是支持不住了。

 “烙信,放過她,本王任你處置,”他沉沉的吸了一口氣,好忍住那種暈弦的感覺。

 ‘放,本王爲什麼要聽你的?“烙信一杯又一杯的喝着,似乎很欣賞別人的絕望,尤其是烙炎的絕望,“你這麼關心她,本王當然會送她和你一起去的。你應該明白本王的xin格,本王這人是要斬草除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