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他忍

發佈時間: 2023-05-19 22:13: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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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烙炎輕挑脣角,湊進了她香肩,再次聞了一下,“在這些女人中,你是最聰明的,也是最得我喜歡的,”他說着,手指上去,已經解開了她身上的衣服,然後反身壓住她,

 可是,他的手指撫着身下女子光滑佑人的長髮,說出來的話卻是冷血無情的。

 “記的, 白潔,本王不喜歡太聰明的女人,太聰明瞭心機就會重了,本王會煩的。”

 白潔的愣了愣,又是溫柔的笑起,“王爺放心,我知道自己能做什麼,不能做什麼。”

 很好,烙炎猛然的拉下了牀上的紗縵,好看的脣角擦過了她的臉頰,卻是未吻她的脣,他從來沒有吻過任何一個女人的脣,包括白潔在內,白潔雙手緊緊的抓住身上的被子,不知爲何,在這種狂喜的激動下,她的心卻是一點一滴的涼了。

 她想要知道,這個男人,他究竟有沒有心,如果她有,那麼他的心又是在哪裡。

 當初收,白潔已經穿好了衣服,烙炎閉起了雙眼,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睡着了。

 她站了起來,向外面走去。

 “記的把藥喝了,”就在她要走到了門口時,聽到了烙炎的冷清無比的嗓音,她的身子猛然的一頓,然後福了下身 。

 王爺放下,白潔知道了。她說這話時, 握緊了手指。

 出來時,天還是黑着,這時也不知道是幾更了。

 一碗藥放在桌上,白潔突然間有了一種噁心感,“可不可以不喝?”她別過臉,對着送來的小丫環說着。

 小丫環只是平靜着臉,“白姑娘,這是王爺的規矩,王爺說過了,凡是進過王爺房的人,必須喝了,王爺不會讓任何一個人留下他的子嗣。”

 白潔只好端起了藥,忍住那種噁心感,將碗中的一滴不剩的喝了下去。

 那丫環方纔拿過了碗又是福了一下身,轉身走了出去。

 而突然的,白潔卻是哭了,她趴在桌子上失聲痛哭起來。

 可是爲了那個男人,又有多少女人爲他哭過,流盡了眼淚,可能連他自己也不知道。

 允西提着自己的小包袱,她有些不安的站在這個很大的大廳裡。

 她奇怪望着四周,然後像根木頭人一樣的站着。

 來了 ,烙炎一早起來,心情不錯,他走了過來,一見允西一幅像是做錯事的樣子,有些不悅了,怎麼,他很可怕嗎?

 允西擡起臉,奇怪的問着,“爲什麼要讓我來這裡,還要帶行李,你是不是願意放我回家了?”她說這話時明顯就是期待的,

 烙炎本來的大好心情被她瞬間給破壞乾淨,“想回去,做夢吧。”

 允西好像發現自己說錯話了,又是低下了頭,“對不起,”她小聲的道着歉,雖然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哪裡做錯了。

 烙炎忍住想將她丟出去的衝動,她這小身板,如果真的丟出去,非摔死不可。

 所以,他忍了。

 自己找個地方去住,他轉身涼冰冰的丟給她這樣一句話,而允西還是半天反應不過來。

 爲什麼她要住在這裡啊,那個小院她住的很好啊,

 小喜輕拉了一下她的袖子, “公主,這是王爺爲了你好啊,這裡沒有老鼠,所以你就不用怕老鼠了啊。”

 允西回頭看了小喜一眼,“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王爺的院子,不要說老鼠了,連只蒼蠅都會被打的乾乾淨淨的,咱家王爺是最愛乾淨的,所以公主你就放心吧,住在這裡絕對的安全,走了,咱們去找一間房間。”

 小喜不由她分說的拉着她就走,允西望向門口,不由有些歉意,他這是好心啊,可是她剛纔似乎讓他生氣了。

 小喜幫她挑了一個很亮的房間,白天有太陽光照進來,晚上也會有月光照進來,這樣就算是沒有蠟燭她也不會怕了。

 只是這陌生的地方,允西還是一樣無法睡着,因爲太安靜了,她從牀上坐了起來,然後拿出一個竹籃子,裡面都是針線什麼的,她又是翻出自己採的那些花,挑了一些,然後做起了小荷包來。

 這個就算是賠罪,也算是,她謝謝他的救命之恩的。

 她打了一個哈欠,又是揉了一眼睛,然後讓自己打起精神來,手上的荷包已經做的差不多了,她的女紅並不怎麼好,做出來的荷包也不會好看,可是卻是她親手做出的。

 她再揉了一下眼睛,然後趴在桌子上,告訴自己,她就睡一會,只睡一會會就好了。

 而等她起來時,外面天已經亮了,暖洋洋的陽光照在她的臉上,她撐起下巴,微微的眯起了雙眼,好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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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從桌上拿起那個荷包放在眼前不斷的晃着,一又清澈的雙眼內,閃出出淡淡的流光。

 她小心的將荷包放在了身上,然後跑了出去,這個院子很大很大,大的都會轉她頭暈時也知道方向。

 就在這時,她聽到了一陣好聽的琴音,她就向着琴音那處跑去。

 可是當她到了時,卻是愣在了那裡,這裡清一色的都是湖心小樓裡的女人,個個都漂亮無比,不但擁有出色的容貌,就連才情也不會太低,而彈琴的正是白潔,跳起的是紅蓮,不得不說, 她們兩個人一個琴一個舞,在這些女人之中,確實是最出衆的。

 以前還有一個眉香,不過不知道犯了什麼事,被打發出王府了,所以不管這裡來了多少新人。

 紅蓮和白潔都是這些女人中的佼佼者。

 允西有些尷尬,也不知道要不要上去。

 “哦,我的公主王妃來了啊,怎麼,也是想要加入她們嗎?”烙炎靠在一邊的小几上,身邊也有不少美女正在給他倒着酒,他似笑非笑盯着允西,嘴裡說出來的似乎也是故意的。

 允西咬了下脣,伸手握緊了一直拿在手裡的小荷包。

 她感覺自己現在應該回去纔對,因爲這些女人看她的眼神都是帶有色彩的, 就像是以前宮裡的那些人一樣,他們是在笑她,笑她傻,笑她醜,可是現在卻是沒有一個人會像母妃一樣護着她,說她不醜,不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