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她着了魔

發佈時間: 2023-05-13 07:4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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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她着了魔

 獨寵前妻,總裁求複合,對她着了魔

 “伶伶姐,你要騎笙哥的馬?”小心翼翼趴在馬背上還要抱住馬脖子怕自己摔下來的連恩見狀好奇問。

 樓伶點頭,在馴馬師的幫助下跨上馬背,還沒坐穩,Cloud就煩躁地一陣猛烈的甩頭擺尾,很明顯是想要把她給掀下來。

 連恩嚇得臉色都變了,忙說:“伶伶姐,你還是騎你的Laki吧,笙哥的馬體型太彪悍了,而且也烈得很,上次阿南哥不服氣硬要騎它還讓它給甩下來弄傷了腰呢。”

 樓伶沒立即回她,緊拽住繮繩夾緊馬腹,嬌小的身子伏得低低的,靈巧避開Cloud的每一次大幅度甩動。

 等她坐穩了確定Cloud一時半會沒辦法把她掀下來了她才擡眸朝連恩一笑:“就因爲他的馬烈所以我纔要騎。”頓了頓,“走吧,我們去那邊。嬈”

 她故意沒看一旁騎着匹棗紅色馬一直盯着她瞧的秦牧海,夾緊馬腹一揮鞭,Cloud便朝遠處飛奔了出去。

 連恩騎着乖巧的Angel望着樓伶遠去的方向既擔心又羨慕,轉向秦牧海說:“海哥哥,我們也過去吧。”

 秦牧海點頭,視線從遠處收回,回頭向馴馬師示意牽住連恩那匹Angel的繮繩,以防Angel突然失控摔傷連恩潞。

 雖然Angel被馴養得十分乖巧,基本上沒人刺激它它就不會抓狂暴怒,但連恩是易梓揚的寶,萬一出了什麼閃失,他賠不起,所以還是小心爲好。

 等他們慢悠悠騎過去,樓伶已經騎着Cloud去轉了個大圈返回來。

 Cloud雖然還是一副很煩躁的表情不時的甩頭想把樓伶掀下來,樓伶卻絲毫沒有半點膽怯,騎坐在高大威猛的馬背顯得格外的英姿颯爽。

 連恩見了更是羨慕不已,她雖然自己不敢騎馬狂奔,但卻很喜歡看別人賽馬,這會體內天生的好動因子作祟,忍不住就提議:“海哥哥,你要不和伶伶姐比一場,看誰更厲害?”

 樓伶看一眼秦牧海,他也在看她,鳳眸半眯的樣子像是在盯準自己的獵物,讓她下意識轉開眼,開口想拒絕。可秦牧海像是猜到她心思一樣,不等她開口就說:“如果你贏了,我可以回答你一個問題,不管你問什麼,我都會如實回答。”

 樓伶默然。

 她想起他和莫笙那次打架,而她一直不知道原因,如果比賽她贏了,剛好有理由光明正大的問他。

 可如果她輸了,是不是也要回答他一個問題?而他會問她什麼?

 “敢嗎?”秦牧海靠過來,嗓音低低的,卻聽得出滿滿的挑釁。

 樓伶下巴一揚:“你就等着回答我問題好了。”

 秦牧海挑挑眉,眼裏不自覺染了一絲笑意。

 兩人的馬都是彪悍的體型,從男女體型上的懸殊來說,秦牧海明顯要佔優勢,所以他主動提出讓樓伶三十秒以示公平。

 樓伶也不推讓他的好意,策馬如離弦之箭般衝了出去。

 而秦牧海等三十秒一過,也揮動馬鞭追上去。

 不一會他便追上樓伶與她並駕齊驅,短時間內誰都沒有超過誰,而過程中樓伶一直往着前方,秦牧海卻不時轉過頭來看她,彷彿她臉上長了朵花似的,一直盯着她笑意盈盈。

 樓伶察覺到他的注視,神色一冷,夾緊馬腹猛揮鞭,身下的Cloud吃痛頓時狂躁起來,卯足了勁的往前衝,一瞬便將樓伶和秦牧海的距離拉開老遠。

 眼看着不遠處就是比賽的終點,樓伶勒住繮繩想緩下速度,Cloud卻還是飛速往前衝,絲毫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完全失去了控制。

 樓伶心頭一驚,拽住繮繩的手心都開始潮溼。

 她緊緊勒住繮繩想讓Cloud停下來,可她勒得越緊,Cloud就越暴躁,狂奔的同時不時劇烈扭擺身體,好幾次都險些把樓伶給掀下來。

 正不知如何是好時,身後傳來一個聲音:“你別慌!身子放低一些往前傾,想想你平時是怎麼安撫馬的。”

 聽出是秦牧海的聲音,可樓伶已經沒多餘的精力去管他怎麼追上來的,她按照他說的伏低身子,冷靜下來,想起馬是通人xin的動物,所以抱住了Cloud的脖子

 獨寵前妻,總裁求複合,對她着了魔,第2頁

 一聲聲綿長而溫柔的喊着‘籲’。

 也許是她的安撫起了作用,Cloud漸漸放慢了速度,最後終於停下來。

 樓伶渾身發軟,衣服也被沁出的冷汗溼透,溼噠噠的貼在身上。

 秦牧海追上來,馬一停下就立即翻身下馬,走到Cloud面前,把雙臂伸向樓伶。

 樓伶經過剛纔的驚嚇全身都像是虛脫了一樣使不出半點力氣,所以她沒有拒絕秦牧海的幫助,把手伸給他,讓他扶着自己下了馬背。

 “我沒想到你把輸贏看得這麼重要。”秦牧海凝視着她,臉色不知道怎麼的有些泛白。

 樓伶懶得解釋她並不是把輸贏看得太重,而是不喜歡他看她的眼神。

 他明明就不喜歡她的,爲什麼還用那種熾熱的目光看她?

 “你贏了,你想問我什麼?”

 樓伶想了想,說:“你和他那天晚上爲什麼打架?”

 秦牧海笑:“我就知道你要問我這個。不過,你確定你沒有比這個更重要更想知道的問題問我?我剛纔說過,不論你問的是什麼問題,我都會如實回答。”

 “我其他還能有什麼問題要問你的?”樓伶反問他。

 “比如說,和莫笙有關的?”這樣的提示夠明確了吧?

 樓伶卻皺眉:“你不是想挑撥我和他的感情吧?”

 秦牧海表情僵了一僵,別開眼望向遠處的藍天白雲:“算我沒說。

 話落他走去牽住自己那匹棗紅色馬的馬繩往回走。

 “喂,你還沒回答我那個問題!”樓伶不滿的瞪他。

 他頭也不回:“他知道我和你在蘇黎世的事,所以警告我別再打你的主意。”

 樓伶一愣,心想莫笙知道她和秦牧海在蘇黎世的什麼事?然後腦海裏就浮現在蘇黎世酒店的餐廳秦牧海險些強吻她的那一幕。

 可莫笙那時不是在美國嗎?他怎麼會知道那件事情?難道,他讓人監視她?

 遠處一陣風吹過來,她下意識打了個冷戰,而秦牧海已經牽着馬走遠。

 ——————

 離開馬場時已經是下午五點多,連恩不知道是因爲生日的關係還是因爲易梓揚不在身邊少了許多約束所以顯得特別的興致高昂,本來就愛笑的她今天更是笑容不斷。

 樓伶請她在鳳比鄰吃飯給她慶生,到場的人除了秦牧海外,還有推掉應酬趕來的陸彥南和紀仲睿,而易梓揚和秦茹玫人還在返回香港途中。

 陸彥南對樓伶的態度一如既往的漠視。

 這一度讓樓伶很納悶,起初還纏着莫笙問過他陸彥南爲什麼討厭自己,莫笙安撫她說陸彥南就是那種怪脾氣,叫她別放在心上,所以她後來也看開了,管他陸彥南喜不喜歡,反正她愛的人又不是他。

 “睿哥哥,你怎麼不帶陶子來?”

 陶子是紀仲睿的妻子陶蜜語,因爲只比連恩大幾個月,所以連恩就乾脆直呼其名。

 “她昨天有事去了內地還沒回來。”紀仲睿說着遞過來一個精美的小禮盒:“這是她早就給你準備好的禮物,知道自己趕不回來,所以讓我帶給你。”

 連恩甜笑着接過來道了謝。

 用餐過程中樓伶安靜得仿若透明人,只安靜聽他們天南地北的聊,並不插話。

 更何況他們談論的話題她也插不上,大多是他們幾個好友聚在一起鬧出的笑話或者糗事。而連恩因爲是壽星又和他們都熟,所以說話無拘無束,嘰嘰喳喳的像只小黃鸝,和陸彥南一唱一和,惹得衆人忍俊不禁。

 而還有一個相對比較安靜的就是秦牧海。

 他坐在連恩和紀仲睿中間,和樓伶之間隔着連恩,但絲毫不影響他注視她。

 他注意到她大多時候都在走神,只有大家都笑的時候她纔會忽然回神跟着一起笑,然後過一會又繼續走神。

 他想她應該是在糾結莫笙爲什麼會知道他和她在蘇黎世餐廳發生的那件事。

 其實很簡單。

 莫笙去了美國卻又不放心把她獨自扔在蘇黎世,擔心她一個人離開酒店逛街會有危險,所以才讓他的人暗中保護她,自然也就知道了那一幕。

 可他不會告訴她,反而還祈禱最好是她誤會莫笙讓人監視她,這樣一來,兩人的感情勢必出現裂痕。

 思忖間一陣手機鈴聲響起,然後樓伶拉開椅子站起來,輕聲細語的說了聲先接個電話,然後便走出包廂。

 過了一會連恩也離席去了洗手間,包廂裏就只剩下三個男人。

 陸彥南和紀仲睿碰完杯喝了一口,咂着嘴朝秦牧海看來:“牧海,那晚阿笙還沒把你打醒?你眼睛一直往那看呢?”

 秦牧海仿若沒聽懂他在說什麼,端起酒杯朝兩人晃了晃,隨後頭一仰,杯中烈酒全數搬空。

 陸彥南卻繼續說:“牧海,你可別和阿笙過不去,現在是緊要關頭,你如果和他作對吃虧的是秦心,他到是無所謂,反正素美將來被誰收——”

 “伶伶姐,你怎麼不進去?”

 連恩從未完全關攏的門縫裏傳進來的聲音讓陸彥南未完的話戛然而止。

 三個男人臉色同時微微一變,目光齊齊望向門口。

 “我看到你也過來了,所以等你一起進去。”樓伶的聲音也響起。

 接着包廂門被完全打開,連恩和樓伶一起走進來,三人的目光統統落在樓伶臉上,卻並沒發現有任何異常。

 她還和之前一樣臉上掛着淡淡的淺笑,似乎根本就沒聽到剛纔陸彥南說的那些話。

 飯後又一起去K歌,連恩顯然是做慣了麥霸,加上又是壽星,所以理所當然霸着麥克風唱完一曲又一曲。

 她唱歌很好聽,歌曲風格多變,又愛搞怪,氣氛很輕易就被她煽動起來。

 陸彥南像是到那都要喝酒,很自然就拉着紀仲睿和秦牧海一起玩擲骰子。

 樓伶被連恩纏着合唱了一首《氧氣》,堪比原唱的柔婉嗓音引得擲骰子的幾個男人頻頻擡眸去看,秦牧海更像是着了魔,眼睛盯着被頭頂五顏六色的鐳射燈光籠罩的樓伶,連陸彥南喊他好幾句都沒聽到,最後手背被重拍了一下才回神。

 “你走火入魔了吧?”陸彥南白他一眼,“你輸了,喝酒。”

 秦牧海端起酒杯,杯中淡****的液體卻分明幻化成樓伶唱歌時的樣子。

 他想陸彥南或許沒說錯,他可能真的是爲了這個女人走火入魔了。

 樓伶唱完覺得口渴,坐過來抓起自己那杯酒就一口喝乾,然後不管不顧擠過去加入三個男人的擲骰子游戲,而大多時候都是她輸,輸了她也不耍賴,爽快的次次一口喝乾。

 幾個男人相視一眼,在樓伶喝第八杯還是第九杯時紀仲睿伸手過來搶下她的。

 “別喝了,再喝你就醉了。”

 樓伶就笑:“今天是恩恩生日,我開心,喝醉也沒關係。”

 話落把手伸向他要回自己的酒杯,可紀仲睿不給。

 她撇撇嘴去拿連恩那杯,卻被陸彥南眼疾手快搶先拿走了,還怕她會搶他們的酒杯似的,連着把他和紀仲睿的都給端走了。

 樓伶尷尬的沉默了一會,轉過頭去看秦牧海,他像是嘆了口氣,把自己的酒杯倒滿酒遞過來。

 陸彥南立即就嚷嚷開了:“她都快醉了你怎麼還把酒杯給她?”

 秦牧海沒理會他,樓伶喝乾了他又給她滿上,像是寵着她不忍讓她失望似的,一杯接着一杯。

 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樓伶終於停下來,卻把臉壓得低低的,讓人無法看清楚她的表情,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幾人都目不轉瞬盯着她,她開始是悄無聲息,像個木偶一樣一動不動,秦牧海甚至懷疑她是不是就這樣醉昏過去了。

 可她的肩膀卻突然抽動起來,然後是一聲聲壓抑的、隱忍的、像是從喉嚨裏生生擠出來般的抽泣聲。

 幾人都怔住了,心思各異的望着她,誰都沒有開口。

 獨寵前妻,總裁求複合,對她着了魔,第4頁

 bsp;有那麼一剎那秦牧海想不顧一切的把她摟到懷裏好好安慰,甚至手都伸出去一半了,卻最終收了回來。這邊獨自唱得忘情的連恩終於察覺到了這邊的不對勁,關了音樂走過來才發覺樓伶在哭,這可不得了,平日裏笑嘻嘻的丫頭頓時像被炸了毛的小貓,以保護者的姿態抱住樓伶就朝三個男人吼:“你們誰那麼混蛋欺負伶伶姐!”

 陸彥南悻悻然摸了摸鼻頭,連恩立即把矛頭對準他:“阿南哥,是不是你!”

 陸彥南一臉無辜的聳聳肩,想爲自己辯解,紀仲睿和秦牧海卻同時向他投來譴責的目光,而這讓連恩更加確定自己猜測的沒錯。

 “你敢欺負伶伶姐,等笙哥回來要你好看。”連恩孩子氣的說着威脅的話,又放軟了聲去哄樓伶,可她像是哭得怎麼也止不住似的,眼淚流個不停。

 連恩還是小孩子心xin,看她哭得傷心,自己也莫名哭了起來,邊哭邊把陸彥南罵得狗血淋頭。

 最後是從日本趕回來的易梓揚過來接連恩的同時順便送樓伶回去,而此時樓伶雖然醉得不輕,可她的大腦卻無比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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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只覺得傷心、難受,所以眼淚忍不住的要往外流。

 連恩和阿蘭一起扶她回房,等連恩離開,阿蘭給她擦了臉和手,她閉着眼還是流淚。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恍恍惚惚似乎聽到莫笙的聲音,又感覺有雙手摟着她的腰把她納入一具熟悉的懷抱,呼吸裏也嗅到好聞的淡淡的古龍水香。

 她又哭起來,摟着那人的脖子哭得厲害,傷心欲絕似的,最後被兩片柔軟的脣堵住了哭聲,輾轉的吮·吸她口中餘留的酒香。

 她本能的抗拒,手腳卻發軟,眼睛也怎麼都睜不開,只感覺到身體一點點被打開,蟄伏的欲·望被勾起,僅存的一絲意識在一波·波或溫柔或狂野的撞擊中被高·潮衝擊得灰飛煙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