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言是我兒子,你是我老公

發佈時間: 2023-05-19 15:41:10
A+ A- 關燈 聽書

 容承慎低頭狠狠一口咬下來,像帶着懲罰的意味一樣,重重咬在她的脣上。

 疼!

 喬沫痛的想爆粗,偏偏嘴巴又被他給嚴嚴實實的堵着,罵也罵不了,一肚子的髒話憋在肚子裏委屈難受極了。

 那難受順着筋絡一直蔓延到眼眶裏,最後化爲眼淚落出來。

 他憑什麼這樣對她?!

 容承慎卻更本沒有發覺她的變化,只一味的親咬,含了她的脣先是咬,懲罰一翻後稍稍舒爽一些後,又慢慢的吮·吸,似在享受她的甜美,最後呼吸竟然變得慢慢沉重起來。

 他攔腰抱着她來到沙發上,將她壓在身上動作火熱起來。

 “滾開!”

 喬沫擡手打他,惹得他原本快要平息下來的怒氣又像火一樣‘砰’的燃燒起來。

 他冷笑一聲,輕輕鬆鬆按住了她的雙手,將她制服在身下,盯着她因爲掙扎扭動而赤果果露在外的雪白肌膚,眼神悠然變得深邃起來。

 喬沫心裏一驚,還沒反應過來,他低頭埋首在她胸前。

 喬沫又窘又怒,張牙舞爪的開始反抗,可她力氣小,哪裏能反抗得了他。

 三兩下他就將她的衣服給扒的只剩下*內·褲了,而他則衣衫整齊,一點事兒也沒有。喬沫羞憤難當,眼眶紅紅的一片,眼淚直往下淌,看起來極爲可憐。

 容承慎看到她紅的像兔子一樣的眼睛時愣了一下,喬沫趁他愣神的功夫擡起一腳就踹過去,他就算在失神,反應卻也是極快,一把抓住她的腳踝將她的雙腿分開,讓她細長的小腿環繞在他腰間。

 這姿勢讓喬沫更加的羞窘。

 容承慎用手褪下她的褲子……

 “不要!”

 意識到他真的要幹什麼,喬沫慌亂了,大叫着抗拒。

 “爲什麼不要?”他俯下身,眼底也是一片赤紅,“因爲姓陸的跟你求婚了,所以你要爲他守身?”

 喬沫哪裏管得了這麼多,急忙說:“他沒有向我求婚,我也沒答應,你不要亂來!”

 容承慎揚手就扔了那枚戒指,也不知道被他扔到哪裏去了,發出很大的一聲響,他緊抿嘴角彷彿沒有聽到她的話,用巨大撐開她的柔軟。

 “容承慎……嗯……”

 身體被他撞動,她跟愛辱似的別開臉,不去看他,牙齒緊緊咬着下嘴脣。

 “乖,叫出來。”他一邊動作,一邊用手撫上她的脣,*着她,“我喜歡聽你叫,這讓我很興奮。”

 簡直是無恥加*!

 喬沫‘唰’的扭頭狠狠瞪着他,卻死死咬着脣不發出一點兒聲響,他眉頭漸漸皺起,眼底閃過一絲惱,驟然加大了動作,頂到她最深處。

 “啊!”

 終究是沒有忍住,喉嚨裏泄漏一聲甜美的*。

 容承慎這才眉頭舒展。

 喬沫羞憤欲死,發了狠,昂起腦袋一口咬在他肩膀上,他倒抽一口冷氣,卻沒有阻止她的動作,只讓她發泄似的咬着。

 咬到最後喬沫嘴裏都有鮮血的味道了,他卻還是一點反應也沒有,喬沫心一顫抖,鬆開了他。

 媽的,玩不過他!

 她狠命盯着他,眼神像是要殺人:“姓容的,你在這裏跟我做,有沒有想過在醫院裏的安心,她躺在病*上,你卻在跟我……”

 “閉嘴!”

 他動作一頓,厲聲打斷她的話,像是被戳中了某點一樣,他動作越發的狠辣起來,撞得她幾乎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

 等到他完事後,已經是兩個小時後了,喬沫跟死了一樣躺在沙發上,一點力氣也沒有,兩條腿直打顫,連站都站不起來。

 可身上卻難受的厲害,極度的不舒服。

 她扶着沙發的扶手勉強站了起來,剛走出下,腳下發軟,雙腿間一痛,她整個人又跌落回沙發上。

 容承慎從浴室裏出來,就看到她這樣狼狽的一面。

 他急步過來將她穩住,低眸看她:“你要幹什麼?”

 喬沫不想理他,推手推他,他固執的抱着她不動,喬沫翻了個白眼,“我要洗澡,你讓開。”

 身上一直黏黏的,還滿是他的味道,她非常難受。

 容承慎彎腰抱起她就往浴室裏走,喬沫大驚,掙扎:“你放我下來!”

 她臉上滿是惶恐。

 害怕了?

 嘴角抿了抿,沉默了一會兒,他說:“我不動你了,只抱你去浴室。”

 她才不信!

 剛纔是誰像*一樣不顧她的祈求,只管自已泄yu來着?

 抱着她進了浴室,又小心將她放到馬桶上坐好,他打開水龍頭給她放水,放的過程中,喬沫一直雙手環抱着自已,一臉戒備的盯着他看。

 看來是真的傷到她了,讓她心有餘悸成這樣。

 嘆了口氣,他關了水龍頭,又起身將她抱起浴室裏,一進水裏,喬沫就把自已沉了下來,只露出一張臉來,她擡手指了指門外:“你出去!”

 容承慎起身,喬沫鬆了一口氣,以爲他總算不那麼霸道了。

 ‘嘩啦’一聲水響,他修長的腿邁進浴缸裏,他在她身後坐下來。

 喬沫大怒:“你說了不碰我的!”

 “嗯,不砰。”

 “那就滾啊!”

 “……我幫你洗。”

 “不用!”

 “你沒力氣了。”

 喬沫扭頭瞪他:“洗澡的力氣我還是有的,你出去,不用你幫忙!”

 她怕他洗到一半,又獸xin大發,把她摁在浴缸裏又來遍,而且以他的*程度,他一定做的出來。

 容承慎不再說話,只是擠了沐浴露幫她慢慢洗起來,他力道不輕不重,專找她身上幾個痠軟的地方施力,像是在給她按摩一樣,喬沫原本還在掙扎抗拒,最後竟然漸漸的平靜下來。

 真沒用!

 這麼一點小恩小惠就讓她妥協了,喬沫在心裏狠狠的鄙視着自已。

 可是……真的好舒服啊。

 他就像一個知道她弱點的獵物一樣,只是小小的使個手段,就能讓她跌進他布的陷阱裏面去,喬沫恨極了這樣不中用的自已。

 半小時的洗澡加簡單的按摩,他竟然真的什麼也沒有做,只是靜靜坐在她身後幫她緩解壓力,直到水涼了,他才起身去給她找衣服。

 這算什麼?

 ‘施暴’之後的補償?

 喬沫看着鏡子裏自已身上青一塊紅一塊的地方,撇撇嘴,對他的殷勤並不感到受*若驚。

 ……

 整理好自已,外面天色竟然已經漸漸暗了下來,喬沫肚子也開始叫喚了,容承慎撇了她一眼,笑:“出去吃?還是在家裏做?”

 喬沫喝了口水,起身:“我要回fuc。”

 他正要說什麼,不知道放在哪裏的鈴聲響了起來,是他的手機,容承慎轉身找出手機,接了,“喂。”

 “容承慎你這個大混蛋!你騙我,我討厭死你了!”容言的聲音從電話裏叫出來。

 喬沫往臥室裏去的動作一怔。

 容承慎看了她一眼,轉身,似在避着她,壓低了聲音:“胡鬧什麼?”

 “打你電話你爲什麼一直不接?我恨你,你不是說媽媽已經死了,現在舅舅又告訴我媽媽她沒有死……”一向脾氣火爆的容言聲音裏有了哽咽之意,“你們到底誰在騙我?”

 容承慎嘆了口氣:“是我以前搞錯了,你舅舅沒有騙你。”

 容言呆住。

 “你在醫院裏還玩一會兒,等一下我去接你。”

 說完容承慎就掛了電話,他轉身,喬沫站在他身後,靜靜看着他,突然問:“誰打來的?”

 容承慎驚訝,她一向不干涉他的私事和電話裏跟誰在聯絡,今天竟然反常的問了這樣一句。

 “一個你不認識的人。”想了想,容承慎這樣說。

 喬沫撇嘴:“你不說,我當然不知道了。”

 “說了你也不知道。”

 她直勾勾看着他,意味深長說了一句:“未必。”

 容承慎一愣。

 低了低頭,喬沫徑直一笑,輕聲道:“算了,你不想說就算了,就算說了,也沒有什麼意義。”

 現實一團亂,說了只會更加的糟糕,還不如這樣不明不白懵懵懂懂的活着。

 喬沫從容承慎屋子裏出來後,手裏仍舊空蕩蕩的,明明是過來收拾打算跟他老死不相往來的,結果反而被他佔了一頓便宜,受了一肚子氣,她一點好處也沒有撈到。

 “先去吃飯。”容承慎驅車往飯店走。

 喬沫靠椅背上,淡淡的:“不要了,電話裏的人好像找你有急事,你過去吧。”

 容承慎看了她一眼。

 “我自已打車回去,到家裏可以隨點弄點吃的。”喬沫側頭看他,溫和的笑笑,“你不要擔心我,外面的不好吃,也不衛生,我不喜歡。你有事先去忙吧。”

 她格外賢惠懂事起來。

 容承慎倒抽了一口冷氣,狐疑的眼神在她身上掃來掃去。

 喬沫只是微笑看着他。

 “那……”

 “我真的沒事,你到前面放我下來。”

 容承慎皺眉:“你確定。”

 喬沫笑着眨眼:“你覺得我這個樣子像有事?”

 確實像沒事,可是太不正常。

 放在一旁的手機又催命一樣響了起來,喬沫只掃了一眼,就看到了容言兩個字,她挑挑眉,說道:“看吧,又打過來了,你快去吧,別讓人家等急了。”

 容承慎不耐煩的掐了電話,雖然沒有說什麼,車速卻也漸漸慢了下來。

 片刻後,車子在旁邊停下來,喬沫推開車門就要下去,容承慎突然一把拉住她,說:“打電話來的不是女人,是……是一個不會讓你吃醋的人。”

 喬沫愕然。

 他……這是在解釋?

 汗顏。

 他以爲她生氣吃醋了嗎?男人的思維到底是怎麼形成的?

 “我知道。”喬沫說了這樣一句,下了車。

 車門被關上,容承慎盯着她走遠的背影,面上有一絲的懊惱,他捶了一把方向盤,啓動車子離開。

 喬沫並沒有直接打車離開,而是進了一家藥房,買了避孕藥又買了一瓶水,這才來到路邊攔車。

 以前跟容承慎在一起的時候,要不是他戴t,要不就是她吃藥,下午在他公寓他發了一通神經,內射了好幾次,也沒用安全套,而她也不是安全期,所以她不得不防一下。

 就站在路邊吃了藥,也攔到了車,她上車回家。

 ……

 醫院裏。

 容承慎進病房的時候,聽到容言在大發脾氣,他甚至扔了病房裏的茶杯,‘咔嚓’一聲響,容承慎皺了皺眉,推開病房的門進去。

 “怎麼回事?”進去之後,他看了一地狼藉,問。

 安可兒把容言拉到一個角落裏,正在說着些什麼,容言一臉的不樂意,安心則靠坐在病*上,眼眶有些紅,顯然是榮言對她發脾氣了。

 安遠走過來,嘆了口氣:“你帶言言過來的時候,沒有跟他說,要見什麼人嗎?也沒有跟他心理上疏通一下?”

 容承慎沉着臉不說話。

 “看來是沒有了。”安遠不贊同的搖頭,“他只是一個五歲的孩子,不比我們大人,接受能力也不能跟我們比,你什麼也不跟他說,就這椄突然的把他領到安心面前,告訴他,這是他媽媽,你讓他怎麼想?”

 聽到這裏,容承慎嚴肅的表情頓了一下。

 “所以你也不能怪他發脾氣,等一下回去你也別兇他了。”安遠擡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心裏也害怕,也不好受。”

 容承慎朝病*走過去,“你先帶容言出去,我跟安心說一會兒話。”

 安遠點頭。

 等病房的門重新關上後,容承慎在*邊坐下,“小家夥氣你了?”

 安心看了他一眼,搖頭。

 “別跟他說好話,我知道他的xin格,也知道他的脾氣,一般人受不了他。”

 “他……真是我兒子?”安心試探的問。

 容承慎點頭:“嗯。”

 安心破涕爲笑,笑容格外的幸福:“真好。”

 “真好什麼?”

 安心羞澀一笑:“真好,我也是個幸福的人,有老公,有兒子,有家庭。”

小美言情 www.mei8888.com/

 容承慎一愣。

 “這些年我一直在外面流浪,吃不飽穿不暖,還經經常被人打,有些人還笑話我是個瘋子,連自已以前的事都不記得了,我也不知道我的家人在哪裏,有幾次想過去死,後來沒勇氣沒死成……”

 “別說了。”容承慎打斷她的話,“這些事你以後都不會在經歷了。”

 安心眼淚一下子出來,撲過去緊緊抱住他。

 容承慎擡手,最終是沒有推開她,在她背上輕輕拍了拍:“好了,別怕別怕。”

 ……

 病房外。

 容言坐在椅子上,雙腿晃啊晃,安遠看了他一眼,“別厥着個嘴了,都能掛上水壺了。”

 “舅舅!”容言猛地扭頭,“那個女人不是我媽媽是不是?!”

 安遠笑:“怎麼,不喜歡?”

 容言哼了一聲,“我不相信她是我媽媽,哪裏有媽媽不認得自已兒子的。”

 “那是因爲你媽媽失憶了。”

 “那喬慕的媽媽也失憶了呢,可她怎麼認識喬慕呢?”容言表情不屑。

 安遠啞然失口。

 “哦對了,喬慕的媽媽想見你一面。”容言記起這件事,“她說明天想約你出去,你去嗎舅舅?”

 安遠想了想,“你有她的電話號碼?”

 容言拿出手機,“這是喬慕的,你明天可以打這個電話給他,然後約他媽媽出來。”

 容承慎從病房裏出來,就看到兩個人擠在一起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在說一些什麼。

 “你們在幹什麼?”他開口打斷兩個人。

 容言裝好手機,從椅子上下來,“沒什麼。”

 然後酷酷的走了。

 安遠起身,“你們今天回去好好休息,我留下來過夜,明天安心就差不多可以出院了。”

 容承慎點了點頭,說了一句麻煩了,轉身就走。

 車上。

 “你回去好好反省一下,別像今天這樣發脾氣了。”容承慎看了一眼副駕駛上的人,說。

 容言沒搭理他。

 “聽到沒有?”

 “聽到了。”他不情不願的答應了一聲。

 ……

 “喬小姐,這裏。”安遠招招手,喬沫聽到他的聲音,轉頭看見是他的時候,一臉驚訝,“安醫生,怎麼是你?”

 安遠笑笑:“怎麼,我不像容言的舅舅。”

 “不像。”喬沫直接說。

 “……”

 喬沫還沒從驚訝和震驚裏回過神來,直勾勾盯着他,“安心是你……?”

 “姐姐。”

 喬沫點頭:“她怎麼樣?現在身體好點了嗎?”

 安遠神色頗有些古怪的看着她,“你見過她了?”

 “嗯,在醫院裏見過。”

 “原來如此,她現在已經醒過來了,沒有什麼大礙,今天下午就可以出院了。”

 “哦。”

 然後氣氛就安靜下來。

 “咳。”安遠清了清嗓子,主動提出來,“容言說你想見見我,其實一早我也想見見你,只是一直忙,沒有機會,今天終於是見到了。”

 喬沫手裏捧着杯子,低着腦袋好像在想些什麼,聽到他這樣一說,立馬擡頭:“是,我是想見容言的舅舅一面,可是沒想到是安醫生。”

 “是我有些話就說不出口了?”

 “也,也不是。”

 “那我洗耳恭聽。”

 抿了抿嘴巴,喬沫又喝了一口茶,潤了潤嗓子之後,才說:“容言說,你有喬慕和容言的dna證明,是嗎?”

 她問的小心翼翼,一雙大眼睛裏好像還藏着一些另外的什麼情緒,就這樣直勾勾盯着她,等他回答。

 安遠看了她一眼,從口袋裏拿出一張紙,遞給她:“我想,你想見我,大概也是因爲這件事,所以就把這個也一併帶了出來。”

 喬沫一看,他手裏拿的可不是那份dna證明嗎。

 好像那份證明是什麼燙手山芋一樣,喬沫一時竟然不敢去接,也不敢去看。

 —

 說好兩三點更的,結果朋友突然叫蘇蘇出去,帶着電腦出去才寫出了今天的更新,抱歉更遲了。